等着追我们的那几个离开。在旧院子里待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路上行人渐渐多

    起来,人多了就不怕了。但是想想刚才的表现,真是窝囊。越想越觉得自己这几

    年白混了,太软了。

    难得的是,我们嫖妓之兴致没减,得把今天的怨气全撒在她们身上。我俩朝

    红灯区进发,在路上逮太不靠谱。

    大白天的,红灯一条街都关着门,时间怎么打发呢,只好去上了一会网,七

    点钟出来,天色已暗了下来,店全开了。

    有个单身女从我们身边经过,穿着暴露且艳丽,走路一扭一扭,丰臀微颤,

    花枝招展的。我看着特有感觉,准备上去问卖不卖。勇说别了,有店面就不要采

    野花了。

    正巧,理发店里有人朝我们招手,勇就进去了。很窄小的一个屋子,里面两

    个女人,一老一小,小的看上去20出头,老的近40了吧。

    进去还没来得及打量环境呢,女的就问我们谁先来。本来我俩商量着是能不

    能两人齐搞,想玩“双飞”,但既然人家女的问了,我就一指勇道:“他”。

    年轻女陪勇进去了另一间屋,说另一间,其实也不算,就是跟外面拿木板隔

    开,挂了个帘子。

    那个40岁女坐在门口,向外张望着,观察着哪个是潜在顾客。我坐在沙发上,

    没事干,就问这个老的:“你们这有什么服务?”

    那老女说:“洗头,按摩。”

    “能不能说得直接点?还有什么服务?”

    “没什么,也就这些,最多用手打飞机”这老女人态度很冷淡,声音一点也

    不动听。

    我一听心就凉了。我们是来打炮的,哪是来按摩的。

    “你洗头吗?”从里屋传出年轻女温柔的声音。这声音还像回事。

    勇道:“等会吧。”

    “你不像是本地人呀?”

    “问这么多干什么?”在外不能随便表露自己的身份,我们常出差在外的人

    都知道这个道理。

    接下来就是沉默。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你好帅呀,哪里人呀?”

    勇一听女郎夸他,笑着道:“江西人,我哪里帅呀?”

    “鼻子和嘴。”

    “你不想尝尝呀?”我能听出勇现在肯定是嬉皮笑脸,我对他太熟悉了。

    “不了,有的是时间,你怎么把衣服脱了?冷。”

    “有你在我就不冷了,你不得给我暖脚呀。”勇说,这句话听着很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