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要洗,索性明天把床单剪了弃掉。一这样便可当是晾乾时给风吹走了。她对

    我说是把有血的地方剪下来留为纪念,她一生只有一次这样出血的。我也想剪一

    些收起来。但是她说:“你可不行,甚么也不要留下!”

    当天晚上,我们就睡在一起。到天亮时,我又求她再来一次,她没有回答,

    但任我施为。接着她就回她那间去。她说她的弟弟睡得早也醒得早,如果给她的

    弟弟看见了,事情可就很不妙。

    第二天,素盈也有打电话回来,我们都劝她放心,家中一切都好。晚间,我

    们又是睡在一起。我们每一夜都疯狂地做爱,我也提过用防御措施,她说她的经

    期刚刚过了,应该不怕。其实这是很冒险的事情,素盈倒是有服避孕丸的,但玉

    晴不敢用她的。我们都是自己骗住自己,不过后来总算知道没事。

    五天之后素盈回来了,玉晴仍逗留了两晚。我在这两晚中,感到很难装作若

    无其事的样子,但玉晴却又似乎装得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