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淡淡的看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脸上寻找什么一样。

    “我确实很想知道,你是不是在北京读的书”她一脸严肃的问我。在北京读

    书?,呵呵我可是在南方读的书,我摇头笑笑说“对不起,我在南方读的大学,

    你是在北京读的?是不是?”她微笑着点点头,“北大的。”原来这样,怪不的

    一口京味的普通话。不过能在基层法院见到北大毕业的,确实出乎我的意料。话

    题随之转移到学校上来,当然免不了争论一翻学校的好坏之类的幼稚的好笑的话

    题。聊了很久,突然她停住,看着我说“你说我象你以前的女朋友?”,“确实

    象我梦中的那类女朋友”我坏坏的看着她,我知道在她面前撒谎是一件愚蠢的事

    情。她慢慢的转过脸去,神色有些忧伤,不会是我说错了什么吧,我有点紧张。

    猛吸了几口烟,她转过脸来,再次忧伤的注视着我,“其实,准确的说,你象我

    以前的男朋友,不过你比他年轻,他已经移民了。”“我象你以前的男朋友?我

    象吗?

    真的吗?“原本以为自己很俗,难道她也是和我一样俗吗?可仔细想想又不

    可能。

    慢慢的才对这位外柔内刚的北大才女有了大体的了解,原来她也曾经有过一

    段刻骨的爱情,那个男孩是她的同校师哥,一个北大很有名气的类似诗人的浪漫

    青年,这类的男孩在90年代的时候很能吸引一些青春萌动的大学女孩。他们非

    常的恩爱,诗人的家庭背景很好,所以诗人毕业后没有去工作,而是选择了在家

    写诗这样看似很浪漫的生活。才女准备留京和自己的诗人一起结婚,但是在才女

    即将毕业的时候,诗人居然和一个美国的“女诗人”(我绝对不相信那个美国女

    孩也知道什么叫诗)一起移民美国,而且没有和才女做任何的告别。才女伤心的

    回到了长沙,并飞速的结婚。“你恨他吗”我喜欢直接的提问,我紧紧的盯着她。

    “以前恨,现在,唉!现在更多的是想念那段日子,想念那段美好的岁月,我曾

    经尝试忘记他,忘记所谓的恨和哀怨,尽管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但是我终究还是

    忘记不了他。我相信他也很难忘记我。”她的眼睛明显的有些液体在滑动。我看

    着伤感的才女,心中居然有一丝的疼痛。我轻轻的抓住了她的手,她没有丝毫的

    反对。

    两个人傻傻的座着,好久没有话语。“你该回去休息了,明天还要去衡山。”

    “我,其实,我也不太想去衡山玩,我。,我”我有些语无伦次。“走把。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