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假如不是她这么主动,

    我倒不是那么容易成功。人与人之间真是奇妙,这件东西与另一件东西要接近是

    那么困难,而接近了之后再要配合,又是更加困难。一但除去了屏,却是像握一

    下手那么容易。

    这时,我就像是初次出赛的骑士,祗懂得狂冲。不过她的反应也是非常之强

    烈,不知是不是因为她饮了酒之故。她大声叫喊,也痉挛过几次,那时我还以为

    她是辛苦,后来才知道原来这是极乐的表现,她就是极乐才会如此痉挛。

    在一段我知道并不长的时间之后,我的冲刺亦是结束了。我也是几乎死去了

    似的,我可以感觉到我的精液狂涌而出。好在她的反应强烈,我虽然时间不长,

    也还能够使她满足了,而且有几次高潮之多。

    到了此时,我们就糊理糊涂就睡着了,原来事后是那么倦,那么想睡的。我

    就是这样住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她也是一样,而且找们下体都没有分开。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有一对软绵绵的手在抚摸我的身体。我醒来了,原来

    我还压在马太太上面,而且阴茎也仍然放在她的肉洞里。

    马太太也醒来了,她收缩着阴道,我感觉到她在夹我。我的阳具慢慢又在她

    的阴道里坚硬起来,我跃欲动。我问她好不好,她对我点了点头,但是她教我不

    要那么粗鲁,不妨插得深一些时已但没合不过在节奏的方面,我则实在是感到不

    容易掌握的。不错,她说有时要慢,有时要快,不过我不可能分清楚她是甚么时

    候要快,甚么时侯要慢的。

    在我来说,则是越快越是享受,叫我慢下来,我就是不够舒服,所以我多数

    时侯都是快的,我把粗硬的大阳具在她阴户狂抽猛插。无论如何,她又是痉挛了

    好几次。然后,我又是再度在她的体内射精。这之后,我们就一起睡看了。

    其实这是相当危险的事情。假如马先生在半夜三更同来呢他并不一定是在白

    天回来的,不过我也不知道他通常是甚么时间同来,因为我白天返工,放工回来

    后不久就睡了,有时放工同来已经看见他在。并不知道他是甚么时侯回来的。祗

    是当时我也没那么细心去想到这个可能性。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过来了,仍然是在马太太身旁,房间仍亮着灯,不过的

    窗子外已有白白的光照进来,在这样的光线之下看她,又是更为动人,她伸开了

    手何成为大字形躺在那里的。我又忍不住了,这时我也已经变得熟练了一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