挎在肩膀上,总感觉它快要滑落下

    来,不时地用手往上拨弄着,也许是我的心情也像这肩带一样七上八下的吧。

    自从徐国洪跟我表明心迹之后,我就想着尽可能地避免跟他单独相处,但他

    提出让我去他办公室休息的时候,我又不好意思推辞,毕竟从知道乐乐出车祸开

    始,他就一直在热心地打点着一切,相比我那个至今电话都打不通的丈夫,他倒

    更像一个称职的父亲,我的脑海里闪过徐国洪和我以及乐乐组成一个家庭的可能

    性,尽管这个念头稍纵即逝,但也足够让我觉得羞愧不已了。

    时不时地会有护士迎面而来从我俩身边匆匆擦肩而过,我下意识地用手抚着

    连衣裙的裙摆,以往脚上穿着高跟鞋的时候我的步态总是婀娜多姿的,如今仿佛

    有点不自在,裙底空荡荡的,我的腰肢每扭动一次就感觉自己肉感的臀瓣控制不

    住地乱颤,两腿间的肉唇更是讨厌地微微摩擦着,儿子每一次在我身体上放肆过

    后,我都有种莫名的兴奋,这兴奋跟不伦的负罪感交杂在一起,时刻提醒着我,

    我的堕落已无可救药。

    穿过两栋大楼的接合走廊以后,徐国洪的办公室就在往上的一层,那里一般

    的医护人员和病人是进不去的,他用自己的磁卡刷开了隔离门,没有进电梯而是

    从步行楼梯往上走。

    由于是周末,办公楼里静悄悄的,我的高跟鞋那细细的鞋跟敲击在粗纹瓷砖

    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徐国洪走到楼梯顶端的时候停下了脚步,似乎被我这高跟鞋跟弹奏出来的”

    旋律”吸引住了,他转过身来,视线毫不掩饰地盯着我裙摆下裸露的雪白大腿,

    然后顺着我圆润的小腿一直瞄到裹在高跟鞋里腻白的小脚,他脸上这种陶醉的神

    情不久前我刚看见过,跟那间示教室里窥看我裸体的时候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