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鸡巴在她的体内交货了,我仍然抽插着,不想停下

    来。埃伦的屁股翘得更高,这样她就可以感觉到我最深的插入,获得快感。

    当我最终结束的时候,埃伦说,“别动。”

    她伸手到她的手提包掏出一些纸巾和卫生护垫,她递给我一些纸巾,其余的

    攥在手里。

    “当你从里面拔出来的时候,用这个裹住你的鸡巴,”她告诉我。

    就在这时,我听到厨房里的水停止流动,上楼的脚步声传来。

    “你们俩在上面玩的怎么样了?”我的妈妈在楼梯底部问道。

    我的心停止了跳动,

    “妈的,别再来了,”我想,“我死定了,我正和一个光屁股的老女人搂在

    一起,鸡巴深深的插进她的阴道,要命的是这女人还是我哥哥的丈母娘!而且我

    的母亲就要看到这精彩的一幕了!我他妈真得要完蛋了。”

    “噢,我们在这里度过了一段美妙的时光,”我听到埃伦镇定的声音,她的

    语气就好像我们真的在做我们被料想做的事,“你的儿子把一个奇妙的望远镜立

    在这里,而且他驾轻就熟。”

    “我确信他会的。”我妈妈回答,又往楼上走了几步。

    “我马上就下来。”埃伦说。妈妈的脚步停了,继而脚步声声音逐渐远去。

    我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

    “不会吧,”我自言自语,“难道我是唯一知道这间屋子里发生过什么的人?”

    “好啦,戴维,从我身上拔出你的鸡巴来吧,”埃伦轻轻的说,

    我把跳动的鸡巴从她阴户抽出来,她熟练的把手里的纸巾揉成一个纸团,堵

    进她的阴道里。然后她把卫生护垫放在她内裤的分叉中央,铺展开。我正站在那

    里,手里握着鸡巴,不知道该做什么。

    埃伦微笑的看着我,说到,“自己清理一下戴维,我们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

    做呢。”

    埃伦整理了一下衣裙,优雅的扭动着腰肢慢步走下楼去。

    我拉起短裤小心翼翼的走进浴室去盥洗,我在镜子里看着我自己,怀疑我自

    己到底做过什么要承受这一切,这样的惊魂时刻已经是第二次了。埃伦是个另类

    的女人,她生活在刀口上,从不害怕做事情走向极端,她还替我准备了什么?

    我走下楼梯,看见埃伦不见了。

    我问我妈妈,“弗莱彻太太在哪里?”

    “她说楼上太热了,她出了好多汗。她需要梳洗一番然后打个电话,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