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屁股离开

    座椅挺向空中,埃伦把头放在我的大腿上,安然度过风暴,我开始感觉我的精液

    和埃伦的唾液,沥沥拉拉的流向我的大腿根,经过我的睾丸,流进我座位上的裤

    子里。

    埃伦可能咽下了我第一股精液,但是第二股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在那种情况

    下,很难控制。我坐回去,坐在我的湿乎乎的精液里,埃伦又开始用她温暖的嘴

    在我的鸡巴上上下忙活,我屁股上的不适感觉很快就被埃伦的口头按摩的刺激所

    取代。我对那些污渍无能为力,所以也许还不如享受埃伦依然在我鸡巴上正做的。

    埃伦用手挤着我的睾丸,把最后一滴精液吸吮进嘴里,当她最后竭尽所能的

    舔干净我的鸡巴时,她把它从嘴里拿出来,坐起来,她的嘴唇和脸颊沾满了我的

    精液,甚至在她的鼻子上也有一滴,我指着她,笑着,然后开始大笑,她看着梳

    妆镜也开始大笑起来。

    “如果你认为你看上去很狼狈,”我说,“你应该看看我裤子里面。”

    “对此我很抱歉戴维。”她说,一边用纸巾从她的脸上擦去我的精液,“我

    竭力想把它们全装进嘴里,但我是那种打盹的守卫,结果第二次爆发弄的到处都

    是,我讨厌浪费美妙的精液。”

    我们又大笑起来,当埃伦把我的鸡巴塞回到我的裤子里去,我试着想舒适些,

    我关上空调打开窗户,如果注定是不舒服的话,我宁愿热也不愿意冷。

    我们最终回到她的旅馆,我不敢挪动,无法形容那种感觉象什么,我僵直的

    坐在90度的高温里。

    埃伦看着我笑起来,“现在你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是多么惊讶的时刻

    啊。”

    “我很高兴我是个男人,”我说,

    “我也一样,戴维。”埃伦说,“看来真的没法子了,戴维,我去泳池那里

    取来几条毛巾,你可以脱掉裤子用它裹住自己,这听起来怎么样?”

    “听起来不错,但是我的衣服怎么办?”我问,“我不能穿着我的晚礼服到

    处晃悠。”

    埃伦考虑了一下这个难题,然后说,“我们可以把你的衣服送到干洗店去,

    就在旅馆的附近,把它弄干净,那楼下还有一家小礼品商店,我曾经进去过,我

    记得看见那里有短裤卖,我们可以打电话过去看看他们是否有合适你的尺寸的,

    我会把它记在我的房间账单上,让他们送上来,与此同时,你和我上楼去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