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看情况再说,”她说,“他对我很重要,我可不想把他送到坏人

    手上。”

    “我保证我不会损坏货物的,”她大笑着说。透过她的衣服,我也可以看到

    女招待的硬奶头。

    “她们正在干什么,”我暗自纳闷,“这两个人正象许久没见的老朋友一样

    谈论着我,好像我是她们可以交易的货物,还有她怎么知道埃伦的名字的?”

    女招待离开了,对埃伦说了些什么我没听见,我的脑子正竭力的、但不很成

    功的,想要思索刚才所发生的。埃伦就坐在那里微笑的看着我,好像没有什么事

    真的发生过一样。

    我们的侍者终于返回来清理桌子了,带来了我们账单,他的勃起已经消失了,

    他竭力回避着埃伦。埃伦告诉我她要去洗手间,然后把我一个人留在桌子旁,我

    支付了账单,用我妈妈给我的钱,等着埃伦回来。

    我想我注意到了那女招待也进了女洗手间,但是我并不能真的确定,埃伦最

    终回来了。当我们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开始想着我的下一步将是什么,我所

    要的就是回到埃伦的房间然后开始操她。

    当我们离开餐厅的时候,埃伦告诉我,她要去一下礼品店。

    “我在那里看中了某些东西,我想我也许会买下来,”她告诉我。

    此时此刻,任何耽搁都是巨大的损失,我要操埃伦;埃伦要去购物。

    我们走进商店,我看了看手表,我知道我今晚必须回家,在我的童话中般的

    马车拐进南瓜地之前,就像灰姑娘(”水晶鞋与玫瑰花”中的女主人公)那样,

    我只剩下两个小时了,埃伦径自浏览着,我不耐烦的等待着,半个小时过去了。

    最后她说,“OK,我们走吧。”

    “你不买什么东西吗。”我问到。

    “不了,我们走吧。”她说道,就好像是我疯狂的认为她要去买什么东西似

    的。

    我们走到电梯处,等候着,这时一部电梯下来了,我的脑子中仍然盘旋着在

    餐厅中和那个女招待发生的事,我记着她叫过埃伦的名字。

    “那个女招待怎么知道你的名字的,埃伦?”我用疑惑的语气问道。

    埃伦继续看着电梯的数字不断下降,同时回答,“她叫了我的名字?

    我不记得了。“

    “是的,”我说,“她叫你埃伦。”

    “也许她从旅馆登记处得到了我的名字,她知道哪个房间被预定了,对吗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