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和爸爸非常高兴为埃伦和我创造了一个多么美妙的夜晚,得悉他们

    的儿子将一些亮色带给一个他们认为孤独的女人的生活之中,让他们像孔雀一样

    炫耀起来。

    “我急切盼望着戴维的哥哥和您女儿的婚礼明天举行,”我的妈妈对埃伦兴

    高采烈的说到,“如果你和戴维可以相处这么愉快,想想看他们将会多么的幸福

    快乐。”

    “是的,”埃伦说,她打着哈欠,伸出胳膊伸了个懒腰,坐在我身边。

    我用眼角余光看到她的乳房朝屋子中央努着,我竭力克制,才没有伸出手玩

    弄她的奶头,直到它们硬得像石头一样。

    “如果他们象戴维和我一样如此开心,那么我知道他们一定会白头偕老的。”

    她继续说着,放下胳膊,右手放在我的大腿根处,轻轻捏着。

    伴随我每一次心跳,我感觉血液涌进我鸡巴的肉棒里,迅速的,我用手挡住

    我的大腿根,我把左腿搭在我的右腿上,往后坐,希望从我父母的眼皮底下掩藏

    我短裤的突起,当我这样做的时候,我的膝盖落下碰到埃伦的大腿,我的鸡巴被

    刺激得突然颤动起来,它自身的记忆神经,回想起了坐在我身边的女人带给它的

    快感,她火热的肌肤使一阵颤抖划过我的身体,我希望她能上楼到我的卧室去,

    今夜和我同榻共枕而眠;我渴望晚上睡觉时能搂着她,早上醒来时,她的香躯依

    旧依偎在我身边。

    “你不赞成吗,戴维,”埃伦说,把我从恍惚种惊醒,带回到现实中。

    “啊?”我说,真不知道在瞬息间的走神里,有多少我没有听到。

    “我想他的心不在这里,”我父亲说,“可能在他今天所做的其他事情上。”

    “不,真的,弗莱彻太太,”我说,“我猜我有点累了,我和你度过了一段

    美妙的时光,老实说吧,今天我都不想和其他人在一起了。”

    “我相信你戴维,”她说着,向我回眸一笑,

    她一边说话,一边伸手放在我的两只手上,那里我正紧捂着我的硬鸡巴,当

    她这样做的时候,她向下伸出食指调皮的触摸我的鸡巴头,我用眼神乞求着让她

    停下来,我的鸡巴顶端已经流出前列液,弄湿了我的短裤,我现在不需要一次大

    爆发。

    埃伦充分意识到我的窘境,她把手放在自己的大腿前,缓缓从我身边挪开双

    腿,她的双手和大腿曾带给我的温暖被凉丝丝的孤独感觉所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