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舞的双手并没有按通常绑法反剪在身后,而是手腕与肩膀绑在一起,向

    后反扭着,就象折翼的翅膀,双腿分得很开,小腿向后曲着,象是跪着一般。她

    整个人悬在空中,绑着手与足的绳索连着后方的铁柱,而系上她纤腰上的绳索则

    连着前方的铁柱,她身体弯曲成一个弧型,有点象跳远动员在跳板上起跳的那瞬

    间,但前后绷得笔直的绳索将这个姿势固定在空中,令她永远无法冲破黑暗,到

    达光明的彼岸。

    「怎么样?」方臣凝视着刚完成的作品,象是在询问,又是象自言自语。

    旁边的浮云赞叹道:「师傅,真是太完美了。这个小妞象是个森林中的精灵,

    你一伸手,她就逃得无影无踪,很不容易被人抓住,但师傅您这精妙至极的龟甲

    缚,张开一张巨大的罗网,牢牢地罩住了她,令她上天入地无路可逃,只有任师

    傅您随意摆布。但即使落入网中,她依然不肯乖乖就范,还想逃哩。师傅,我真

    是太佩服你,你这个绑法,不仅让这妞更……更,反正更漂亮、更好看,还把她

    的心态精妙地表达了出来,想逃却逃不掉,最后还是乖乖跪在您老人家脚下,任

    师傅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虽然方臣对绳艺也颇的造诣,但术有专攻,比起如

    浦田绝狼这样顶级大师,还是有一定的差距,但在浮云的眼中自然是精妙得很。

    方臣微微点了点头,在自己这几个徒弟之中,也只有他能揣摩到自己的心思。

    想到徒弟,方臣神情有些黯然,想到丧于雪峰一役的迅雷,那是他心头永远的痛。

    他死之后,自己在这个世界已无牵挂,最近居然还传来灭世之说,这更令他消沉,

    也唯有沉迷在肉欲之时,心灵才会有片刻的宁静。但抓来的女兵姿色大多稀松平

    常,偶尔玩玩倒也罢了,但无法勾起内心强烈的冲动,所以听闻墨震天手上有一

    个凤战士,他迫不及待地向他讨要。虽然过程弄得很不愉快,但望着眼前犹如星

    辰一般的少女,他觉得如果当时顾及面子与她失之交臂,必定后悔终身。

    方臣走回到傅星舞的面前,望着她玉石般洁白、丝绵般细腻的肌肤,克制着

    越燃越烈的欲火道:「你叫傅星舞?」

    「你是诸葛琴心的弟子?」

    「你可知道我是谁?」

    一连三个问题,却象石沉大海,没有丝毫的回应。方臣微微一笑,倒也没有

    恼怒,也没再问,而是伸出手掌,象把玩一件艺术品般抚摸起她赤裸的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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