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介绍的对象按照他的说法”学生妹”,难道都是本校的学生?

    芸竟然和他这样的人混在一起……

    也许是”学生妹”这个词的思维定式和我潜意识里不愿意将芸牵扯到他的”

    生意”里,我只是愤恨老刘的人品,却没有考虑芸和他在一起会有被他伤害的危

    险。

    我又是一阵不甘的烦闷,痛苦更加强烈地刺激着我,我的精神也越发有些不

    妥。

    苦守一周,两面监视,让我疲于奔命。一无所获,只是得悉了老刘更为龌龊

    的一面,让我更加伤心。而那个家,也成了我最大的恐惧,如果不回去,我会担

    心牵挂,担心芸是否会回来,如果回去,我则时时刻刻都受着煎熬,与芸的隐隐

    约约的矛盾,还有心中那团难以压抑的疙瘩,让我无法安然地面对芸,每一天我

    都纠结在是否回家的矛盾中。

    不能动用组织的力量,我也不愿意把丑事告诉任何人,我只能靠自己。而自

    从那日精神受损之后,我试着使用精神力量,却发现再难以像以前一样凝聚意识,

    即使强行使用,效果也比以前差得多,事后更是会头疼欲裂。

    从身体到精神,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煎熬,这种煎熬持续了一周。又到了周

    六,芸已经上班去了(她的工作需要周六上班),我却躺在床上懒得动弹,意识

    似清醒似模糊,摆弄着手上的监听器,我都有些想要把它毁掉,至少那样我就不

    用再老是精神紧张了。

    直到监听器”嘀”地一声响起,我知道芸的手机又接通了,我条件反射一般

    把它戴在耳边,心中祈祷着不要出现那个声音,但又有些矛盾地希望出现的就是

    那个声音,这样我就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平静了一周的事态,随着这一通电话再次掀起波澜。

    ”喂。”这是芸的声音。

    ”呵呵,一周没见了,想没想我啊。”

    ”没有。”声音冷静中却透着一些微微的颤抖。

    ”你总是这么嘴硬,呵呵呵……你不想我,我可想你了,我可是歇了一周没

    碰女人了,今天再出来一次吧,我保证让你爽到不能下床……”老刘的声音充满

    了淫贱的感觉,肆无忌惮地说着直白的荤话。

    而芸那边却沉寂着没有答话,一直到他说完才出口,”我还要工作呢,今天

    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