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花瓣,顺着湿滑紧窄的阴道肉壁,在一团纷然包上来的嫩嫩的肉褶中央,强行

    军一捅到底,直捣花道最深处。

    被我紧紧捂住的小嘴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惊呼,她两眼翻白,两只手想掰开我

    捂住的手,却怎么掰得开,她气恼的咚咚两拳打在我脸上,虽火冒金星,但我仍

    死死的把阴茎再戳进几分,粗大的阴茎塞满了她的阴道。

    滚烫的淫液漫溢,一层层绵缠不绝的肉褶,迫不及待的缠住了我翻江倒海、

    强行直入的长龙,一片片惊恐不堪的肉褶纷纷倒下,连带黑丝裹缠的绷紧感,只

    这么一插,我就几乎彻底的死在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片潮软里,我还未挺动,紧窄

    潮热的花道里已经几度翻卷,嫩肉蠕动,极尽绞缠之能事。

    雪馨馨露在我大手外的一双眼睛,显然知道了自己要地已经失守,睁得圆圆

    的,几近无神,几次扭动头部想挣脱,无奈下体失守,再怎么顽抗也无济于事。

    对于这个久未经人事的冰山美女,我想粗暴更适合她,只有这样才能够满足

    她久未耕耘的幽深花径,只有她享受了这人间极乐才能彻底的摆脱病魇的纠缠,

    成为幸福的女人。

    在一切还未稳定下来之前,我仍然强力的压制着雪馨馨,我知道只有她感到

    没有任何退路了,她才真正的放开,更何况这特种部队的军医,一个不小心我怕

    倒下的就是我了,所以我将压制发挥到极致,不敢放松分毫。

    她无力的挣动着两条黑丝大腿,粗大的阴茎已经在泛滥成灾的潮道里埋头苦

    干,又粗又长的阴茎在她紧小的花道里像催动到极限的活塞一样插进抽出。

    进得很深,抽出也很长,粗圆的肉冠棱沟在进出间猛烈的刮着她鲜嫩无比的

    肉褶,将绵绵不断的一股股蜜汁淫液带出阴道口,流下她光洁白嫩的股沟,打湿

    了菊洞下的白色床单。

    我持续的抽插,卖力苦干,渐渐的放松了捂住她的手,她得以喘息,「……

    你……你……你怎么能这样……我不同意你怎么也进来了……啊……啊……还没

    有人敢这么欺负我,你就敢这么欺负我……啊……啊……好痛啊……它太大了…

    …你要搞坏我啊……啊……啊……你……啊……啊……怎么这么大啊……撑死我

    了……」

    她的挣扎现在有点假,我才懒得理她的乱叫,啪啪的将阴茎催动到最大,插

    到最深,在她紧窄的阴道抽进抽出,大大的龟头肉冠几乎要将她腔道里嫩嫩的肉

    褶整个儿翻出来。

    黑丝裹着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