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信的阴茎,杵到了她的眼前。

    那个时候,她应该已经被情欲笼罩了,双眼紧看着我的阴茎,脸微动着表示

    躲闪,眼光中流露出被击败的无措和迷茫。

    我轻轻地按着她的头,执着地用阴茎摩挲她的脸颊和嘴唇,直到挤开她的小

    嘴,挺入口腔……暖暖地,柔柔地湿润从头至尾包裹上来。快感顿时打了一个激

    灵。

    她把两手垂在沙发上,表示一种承受。

    我挺动阴茎,由慢到快,由浅至深,她努力地张开小嘴,间或用泛着迷醉的

    眼光望向我,表示一种臣服。

    就这样,我们都不说话,她坐在沙发上,我站在她面前,连接我们的,是我

    的阴茎,是她涨圆了的嘴。渐渐地,还有舌头,还有吮吸……

    我极端膨胀,我需要插入。我板过她的身体,将她背对着我按在沙发上,一

    只手摸到她的内裤,将要脱时,她喘息着呢喃了一句:「我可能还没完。」

    什么?我顿时停在了那里,她扭动了一下屁股,

    喘息着又说了一句:「陛下,你试试,臣妾没关系。」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下她的内裤,迎着她淫水横溢的小穴,插了进去。

    只有两下,我就看见阴茎上有红的血,立刻拔了出来。拿起茶几上的纸巾,

    递给她,示意她檫试,我则立刻走向洗手间,必须好好洗去血渍。我极其不喜欢

    阴血。

    那天晚上,她没有走,她乖巧地跟进浴室,在淋喷头下,努力用小嘴帮我解

    决,当我射在她的嘴里时,她眼睛里流露的是满足,跪在我的胯间,仔细地看,

    仔细地洗着我的阴茎。

    那天晚上,她躺在我的身边,因为我说了一句:喜欢那种在嘴里变硬的感觉。

    就一边和我轻轻低语,一边留意我的阴茎,软了,就附身下去,努力吮吸。

    有时候,光顾说话,软的久了,她立刻歉意万分:「陛下,原谅臣妾。」然

    后把软软的阴茎叼在嘴里,沖我调皮地笑,看我硬爽得样子,跟上一句:「陛下,

    臣妾的下面比上面更舒服……」

    那天以后,她几乎每天都想找我,我们真正的插入,她获得了很大的满足,

    我会逗她:「你如此淫荡,是不是再喊几个男人来操你?」

    她会回答:「只要陛下在边上,再多再丑的男人臣妾都无所谓。」

    但是,她为了和我共度夜晚,开始以加夜班欺骗父母——她的儿子由父母带

    着。开始经常来我单位,不能见我时,开始夜晚打来相思电话。我感到了被打扰

    的不适。

    最后在那一天,我告诉她,我们应该从容地相处,而不应该是如此焚心似火。

    她难以接受,不愿下我的车,各种胡闹,甚至在车上脱光衣服,要我佔有她

    ……

    我不得不疏远了她,我无法接受这自焚式的感情。我们谈了很多,也十分坦

    诚,我帮助她走出谜雾。

    现在,我们再没见面,她依旧在微信里称呼我;「陛下」。我则是好朋友一

    样问候她。交流生活得失,很是平静。

    但在「性」上,我很是对她难忘,她也是,告诉我,一想到我,下面就洪水

    氾滥。

    好在,她现在有了一个较为中意的男友。但我知道,只要我呼唤,她会不顾

    不管地前来,她说过这样一句话:「陛下,我把和你的见面,看做是生命终点一

    样的珍贵。」

    唉!我心爱的女人,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不得不远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