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妥帖也自有一份哀怜,居然颇费周章,捞了那贾府幼子贾兰出了牢狱,特安排

    其前往京畿皇庄上,陪伴宗室里罪余的子弟读书,居然连那薛蝌也一并如此安置。

    这一等恩典,虽是瞧着宝钗脸面,为薛家留一血脉,只于那宝琴小小女儿家心里

    头,却更是得蒙天家甘露一般。遥想胞兄得赦,薛府得留一苗裔,自己居在大观

    园里,虽为王爷性奴,少不得要以童体奉主奸玩淫乐,却不比嫁到那无情无义的

    梅家要好上万倍。

    以她如今年纪,正是含苞欲放、豆蔻玲珑,于那风流事体上,似懂非懂之时。

    虽李纨、宝钗再三嘱咐,小女儿家还当知羞守贞,不习风月,但是到底和昔日里

    做大家子小姐自然不同的,多多少少,眼角耳畔,能听闻些风月意头。何况稻香

    村里一起读书的几个未满十三岁的小女儿家里,李玟、李琦姊妹,其实早给弘昼

    淫玩过身子,这宝琴又是个天性聪明的,虽不刻意去学,也多少知道些,自己那

    胸前两朵粉莲,胯下一道玉沟,种种该是女儿家最干净贞洁的所在,终究是要给

    献给主人弘昼奸玩享用,肆意凌辱的,也是自己安身立命之根本。那李纨、宝钗

    虽不教她们风月,却也时时训导「守性奴之德,循园中蹈矩」,只是旁的也就罢

    了,听小丫鬟们信口乱说,那男人下头的话儿竟说有「杯口粗细」,怎么也想不

    明白,自己下头那条小缝儿,平日里只有如此细小一条口子,自己一根小指头都

    只怕可以塞满了,却怎么插得进去那等巨物?真的插进去,只怕自己身子定是要

    裂开来了,却不是死了。故此,论心性上,她聪慧烂漫,感念主恩,又得李纨、

    宝钗教养,也一心只愿拿自己幼小身子侍奉弘昼,让主子快活,让自个儿凌辱,

    尽奴德、献贞操、品耻辱、悦主人,但是真想到那懵懵懂懂、惊惧唬人的「男人

    如何用小女孩的身子」,却到底是有几分幼小女儿家天性惧怕的。

    只是惧怕归惧怕,适才弘昼夸她屋子精致都没听真切,但此刻弘昼抛了自己,

    坐在自己小床被褥之上,命自己「乖乖脱衣裳」却到底是听真切了。她纵然有十

    分惶恐、百分羞涩、千分耻辱、万分惊惧,但是姐姐、婶婶、嫂嫂的日夜教导此

    刻倒是一股儿涌上心头,也知自己豆蔻年华,一身肌骨,皆是弘昼玩物,断然不

    敢违逆半分。竟是咬着下唇,从那丹田里鼓舞起一片女儿家勇气来,努力收敛心

    声,不去想那怕人之事,竟先是墩身福了一福,回个话儿,也算是安抚自己心神,

    顺着那弘昼吩咐,竟是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