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前一后走

    到炕头前,两人的脸都红的象熟透的柿子。

    看来她们还是没完全放开,我在想着如何要她们进一步放开和享受。

    我故意不说话,就这样沉默了一分钟。

    她们俩也就这样斜坐在炕上,沉默着。我一边在构思等会儿如何要她们主动

    放开的享受刺激,一边在欣赏着这婆媳俩害羞而又企盼的窘态。

    随着我双手拥抱的动作,婆媳俩被我重新揽入怀里,明显的感觉到了她们那

    激动的心跳,惠珍婶甚至有要晕厥的现象。好像不再呼吸,只是颤抖的喘息着,

    象受到传染似的,刘奶奶也发出了喘息声。

    我的手攀向了两座不同的山峰,两个人的乳头不约而同的硬了起来,我轻轻

    的揉着,两只手同时在乳房上划着圆圈。那时的乳罩还没流行到农村,但惠珍婶

    的乳房却仍然是那样挺拔,象刚出锅的馒头;刘奶奶的则比较软和也比较下垂,

    但比惠珍婶的却大很多。

    「婶子,奶奶,想小雨了吧,不!是女儿,婆娘,想爸爸了吧。」我直入主

    题的刺激和羞辱着她们。

    听到我这样赤裸裸的问,惠珍婶和刘奶奶身体同时一颤,象被电到一样。

    我更加卖力的揉着乳房,拨弄着已经很硬的乳头,终于两个喘息声交织在了

    一起,声音越来越大,夹杂着在使劲控制的呻吟声。

    突然惠珍婶一把把我的头揽向坏里,喉咙里发出的呻吟声更急促了,使劲的

    按着我的头。

    我故意挣扎着:「婶子,你按我的头干吗,要我吃咂咂吗?婶子怎么了。」

    惠珍婶,闭着眼睛,害羞的扭过头,却不回答我,只是手上更使劲的揽住我

    的头,同时主动的把奶头往我嘴里塞,喘息声更加急促了。

    刘奶奶在后边不停的抚摸着我的脊背,另一直手环抱着我,使劲摸向了我的

    裤裆里,早已勃起的大鸡鸡在那里静候主人的抚摸。

    「啊——哦——」惠珍婶终于先忍不住,发出了叫声。

    不约而同的,我们飞快的互相脱着彼此的衣服,转眼,三个光溜溜的身体出

    现在了炕上。刘奶奶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在不停的互相摩擦着,我的手摸向了刘

    奶奶的下边,那里早已湿了一大片,腿根都弄的粘粘的,一股白色的泡沫溢出了

    阴道口,刘奶奶现在比前两次流的水都多。

    正是有诗为证:「淫水湿阴毛,白沫出阴道,道是天公不惜花,已是三人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