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逃过这一劫。无瑕抱在别人的手上,我的视线无法离开她。当我自己都不属于

    自己的时候,我要如何才能保护她?

    无瑕一直在哭,我知道她饿了。我恳求给无瑕喂奶,他们同意了。手脚都被

    紧紧地捆绑着,我无法象往常一样抱着她。他们撕开我的衣襟,托着无瑕小小的

    身体,看着她畅快地吮吸着乳汁,我的慌乱心才安定了些。

    天很冷,无瑕脸冻得红红的,我多想能抱紧她,给她温暖。但我做不到,只

    能再次恳求他们能给她多盖些衣物。但我的恳求没有回应,因为我看到房间里所

    有男人的眼睛都盯着我敞开的衣襟,我熟悉这样的眼神,知道他们想干什么,更

    不知道生产后才一个月的身体能不能承受他们的暴虐。

    一年多来,我慢慢地舔着伤口,尚没愈合,又将被残忍撕开。但我告诉自己,

    要坚强,要忍耐,即使不为自己,也要为无瑕。

    我忐忑不安地咬紧牙齿,凝聚起我全部的勇气和意志,但周围的男人瞪着狼

    一样的眼睛,标枪一样站,无一人上前,也无人为我掩上赤裸的胸膛。

    我叹服雅库扎铁一般的纪律,换了普通帮会,自己早该被强奸很多次了。这

    也让我更担心,绝对服从会产生强大的战斗力。

    在狼群中,此时仅仅是身体的裸露,我该庆幸。但风暴只是推迟些时日,我

    会在堕入地狱前新生吗?

    一天一夜,船抵达日本。

    除了一次喂奶时,一个男人捏了我乳房有几秒钟,其它时间他们都泥雕木塑

    般站立。在船快到岸时,因不想再裸露更多的身体,把尿撒在棉裤里。当他们的

    眼神注视透湿的地方,我想我的脸应该很红。

    上岸时,我看到大海和海鸥,我很羡慕那些鸟,可以自由飞翔,而我却枷锁

    紧罟。上车前,我被戴上头罩,眼前一片黑暗。

    进了囚室,才被拿掉头罩。房间很大,光线很亮,但应该是在地底。我蒙着

    眼进来,感觉电梯是下降的。在来的路上,我感觉得到无瑕在我身边,但进了这

    幢房子,她和我分开了,这让我无比紧张。我叫过,喊过,但很快意识到根本毫

    无用处。

    板田英雄来了,他穿着和服,个子不高,却象豹子般精壮,眼神狡诈凶恶,

    让我想起景苍云。

    ”你杀了我的儿子,让我痛心欲绝!我需要你做的奴隶,来弥补我的伤痛。

    ”板田英雄说完,就转身离开了。他居然没侵犯我,让我感到幸运,但我想

    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