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道:「老夫与南宫傲相识三十余年,彼此十分了解,他突破第八层时年

    岁还要稍长于你,因此老夫的评断是公正的,娃儿,你不必往你父亲脸上贴金了!」

    南宫烈心知老者所说确属实情,不好反驳,这番话也更加印证了老者确实与

    他的父亲交好,于是问道:「既是如此,晚辈有一个问题想请教前辈,先父当年

    收到一封书信后,就远赴塞外,说是应朋友之约切磋武艺,归来时却身负重伤,

    以至于一病不起,盍然长逝。晚辈守丧三年后,也曾远赴塞外寻找蛛丝马迹,却

    无功而返,如今仍然未能得到答案,不知前辈知不知道其中内情呢?」

    老者沉默了许久,方才叹息道:「这事你迟早会知道的,没错,当年给你父

    亲写信之人,正是老夫!唉……都是老夫害了他!当年……嘘!有人来了!」

    南宫烈屏息静听,果然听见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不禁对老者的内功修为叹服

    不已!

    不多时,一个靓丽的声音就出现在地牢中,她华丽的穿着和妖艳的面孔,与

    阴暗的地牢形成巨大的反差,微弱的光线映照在她姣好的面容上,显得那般动人!

    妖艳女子环顾四周后,径直来到了南宫烈的监牢前,她熟练地打开铁门上的

    暗匣,向里面窥视动静!

    南宫烈正待如此,他如同潜伏在暗处的猛虎一般,突然从床上跳起,铁爪猛

    地击向女子的喉咙!

    这一击蓄势而发,如同奔雷一般迅疾,但妖艳女子却似乎早有防备,轻巧地

    往后一退,就躲过了这突袭的一击,嘴里咯咯娇笑道:「唉哟!南宫庄主,你怎

    么这么粗鲁?都吓到人家了!人家的小心肝现在还扑腾扑腾的!」

    南宫烈没想到自己一击落空,恨恨地道:「妖女,你上次在我房中暗算于我,

    这回算是扯平了!深夜来此,你有何目的?」

    妖艳女子正是赫连暮雨,她略有些得意地道:「哎呀,长夜漫漫,监牢寒冷,

    人家怕庄主睡不着,好心好意来看看你,庄主竟然如此不解风情,真是叫人伤心

    呢!」

    老者突然插话道:「娃儿,你可要小心呀!这小丫头,心肠可歹毒着呢!吃

    人不吐骨头!」

    赫连暮雨慢慢地踱步到老者的监牢前,慢悠悠地道:「老东西,你还没死呢?

    是不是看见人家对南宫庄主好,心生嫉妒了?」

    赫连暮雨打开铁门的暗匣,往里面看了看,只见老者形容枯槁,双手双脚都

    被铁链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