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当的。只是世人的话儿『人之将死,

    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如今情儿已断了生念,只来告主子:情儿算

    计迎春,推脱三姐,暗害园中女儿,那都是有的。和那柳郎,说情儿动了淫心,

    也是有的,屡次召他入园听戏,也为的是『淫思』二字。只是,情儿虽动了心,

    却不曾和那柳郎真的私通……至少未曾让他沾过身子……情儿自入园中,除了循

    着主子意旨女女欢好之外,只供主子一人赏用过身子……论这一条,情儿是清白

    的。」

    她还要告述,弘昼也听得有些疑惑,只是此刻怒气正盛,便是骂道:「什么

    论心论行……就算你未曾和那贼私通,心里有想头,那不是罪?!纵容尤三姐和

    那贼往来,那不是罪?!一样该处置!也好给园子里作个榜样!真正是唯女子与

    小人难养也,本王又是什么对不住你去处,竟敢如此胡为?如今既是你自己不要

    脸,定要将你发往勒克什处,给他账下兵勇反复奸污至死,要你周身被奸烂了,

    才出得本王这口气呢。」

    那秦氏却也不惧,只是叩首,依旧哭道:「主子说到这儿……此时我亦没个

    话来为自己辩解。只好说是我天性胎里带来的邪祟冤孽。我是特来谢过主子,主

    子既允我自裁,也为我留些颜面。也应了主子的话,给园子里姑娘们做个榜样。」

    弘昼冷笑奇道:「你莫做梦……你犯下这等大罪,岂有允你自裁的道理?定

    要施以姘刑,让园子里其他人瞧瞧才是正理……嗯……本王又是什么时候允你自

    裁呢?」

    那秦氏巍然一叹,倒仿佛没听到这句问话,只道:「只是我与主子,也是前

    世里孽缘一场,我虽淫贱多情,心里如今却是只有主子的,能用身子侍奉主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