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流。

    「我们苦心在香港经营了那么多年,一朝付之流水,今后何去何从,我真也

    不知道。」墨震天有些颓然地道。

    「老大,你一定会东山再起的,我们这帮兄弟都会跟着你的。」丁飞道。

    「嘿嘿,东山再起,东山再起又能怎么?」墨震天摆了摆手道:「不说这个

    了,反正是老哥的不对,人老了,喜欢的东西越来越少了,反正你明白就行。」

    「我明白,我明白。」丁飞连连点着头道。

    墨震天指了燕兰茵道:「她也算是个尤物,你先去去火吧。」

    「不用了,老大,真不用了。」丁飞摆着手道。

    「怎么,我的话都不听了。」墨震天沉声道。

    「不是,您的话我怎么敢不听。」丁飞道。

    「那就别说了,听我的。就在这里好了,下面乱哄哄的,你把她带去,那些

    人会红着眼和你抢的。」墨震天见丁飞还有些犹豫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对了,

    不用急,想干多久就干多久,干到爽为止。」

    见墨震天这样对自己,丁飞除了感动还能说什么,再推辞就显得有些矫情了,

    他哈哈一笑道:「谢谢老大。」

    墨震天拍拍丁飞的肩膀,道:「去吧。」然后又冲着燕兰茵道:「好好服侍

    我兄弟,明白吗?」

    「明白。」燕兰茵点了点头道。

    待燕兰茵走出浴室,墨震天在浴缸边坐了下来。他看着傅星舞挺拔的雪乳,

    刚才丁飞疯狂的抓捏,在一片雪一样洁白之中留下几块青紫色印迹。「痛吗?」

    墨震天问道。

    「不痛。」傅星舞道。

    「怎么可能会不痛呢。」墨震天轻轻地将手掌放在雪乳上,手指轻轻划过淤

    青,一阵针扎般的刺痛,一种莫名的难受,傅星舞消瘦而又柔弱的肩膀忍不住微

    微抽搐了一下。「这点痛还是能忍的。」虽然并非第一次赤裸裸的面对他,但在

    这样的地方,被他这种貌似关心的爱抚,她还是感到极度的不适应。

    「我知道你能忍,刚才是我兄弟太粗鲁了,弄疼你了,我代他向你道个歉。」

    墨震天道。

    「算了。」傅星舞淡淡地道。

    「你头才洗了一半,我帮你洗。」墨震天道。

    「不用,我自己来了好了。」傅星舞慌乱地道。即便墨震天就在这里对她施

    以暴行,她都不会这么慌乱。墨震天给自己洗头,这也太过怪异了吧。

    「没事,我儿子小的时候,我也经常给他洗头。如果我儿子活着,应该和你

    也差不多大。」墨震天的语调中微微流露着一丝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