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一回被玲姐逼着内射的

    心理阴影仍在作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俺忒也菜也傻,老以为只要射进去一点点,就会叫女人大肚子。心里有些疑

    神疑鬼,因为自己不能确定当时龟头己漏出的一些清液会不会惹上麻烦,躺在床

    上忐忑不安心神不定。

    小初姐可能误解俺的的心思,她拉过俺的手捂在自己刚被风吹雨打过的阴户

    上,让俺抚摸像小动物那样微微地抽搐颤抖小肉馒头,安慰俺说:「别担心,应

    该没事的,」她又用得俺手揉了揉下面说:「你挺的那会儿疼得要命,后来就好

    多了。」

    俺说姐你流了不少血,她点点头说:「头一次总得有,姐以后就不怕了。」

    俺另一手摸摸了她的小肚皮,吞吞吐吐地问:「姐会不会……?」她摇摇头说:

    「弄在外面了就不会了」她一只手摸住俺的脸说:「你是咋做到的,难为你了!

    姐还没来得及做避孕……当时真的好怕。」

    俺说也不确定是不是全都射在外面,万一流进去一点该咋办呢?她回答说:

    「应该不会的,就是会也是命,姐只能豁出去了!」

    小初姐的这番话,让俺觉得自己有心无胆敢做不敢,真是羞愧得无地自容!

    小初姐下面还不时疼痛,连走路都是一拐一拐的,让俺看了挺心疼的。当天

    晚上俺俩在爸妈的五尺宽的大床上紧紧搂抱在一起,除了没敢再去碰下面,俺在

    她全身上下又揉又摸个遍,折腾了老半天,还第一次美美地啜了她两个嫩红的奶

    子。阴茎挺的硬邦邦的,用手一拨弹在床上像打鼓一样嘭嘭地响。小初姐看俺挺

    可怜的,就用手紧紧握住捏了又捏,揉了又揉,终于慢慢消停了下去。

    那个年代虽然色情杂志和三级片有些口交的情节和桥段,但当时国内的成年

    男女人都不习惯也不待见口舔口交,俺俩一个是初出茅庐一个是初试云雨,咋会

    懂口交的真谛。

    直到许多年后,俺才真正弄懂了玩女人这个玩字的包罗万象,女人原来是可

    以用来把玩的,但这全都是后话了。

    9、

    有喜便有忧。喜的是两天后的一大清早小初姐的大姨妈来了,所有会不会大

    肚子的担心全是杞人忧天。但忧的是她的假期已到明天就要赶回公司,准备启程

    出国了。

    昨晚小初姐跟俺说了,估摸自己大姨妈快要来了。要是下面不再那么疼了,

    就答应再给俺做一次。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大姨妈来的忒突然,好事成了泡影!

    临出门时,她见俺那失魂落魄样子,自己的眼眶也红了,难过地说:「有些

    事姐没给你说,姐这一去真的不知到底会咋样。可你别难过,以后姐只要机会,

    就一定再来看你。」说就抱了抱俺,亲了俺的嘴,没想到这是俺和小初姐最后一

    次亲吻,从那以后,俺才体会情侣亲吻的真正含义,吻在嘴上,亲在心里。

    小初姐出国后俺和她通信,常常是俺写的多她回的少。记得最后收到她的一

    封信,全是俺俩过去在一起拍过的照片,只有短短几句话,说她要搬到新址去,

    让俺先不要给她回信。俺当时也没多往坏处想。

    不久小初姐的妈妈来俺家作客,和爸妈说女儿小初要在国外结婚了,老初家

    可能要添了个大鼻子洋女婿,俺听了以为她是逗闷子说笑,也没往心上去。

    但左等右盼就是不见她的来信,直到那天收到了一个包裹信封,寄信人内详,

    是小初姐熟悉的笔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包装考究的小布包,再打开一看惊

    住了,原来是那条令俺至死难忘刻骨铭心的沾着初姐落红的绢白手巾,上面写了

    一行小字:一生一次的爱——留给心爱的人。一张薄薄的信纸上写着,姐要嫁人

    了,但你永远是姐最难忘最疼爱的人。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此时此刻俺的泪水噗噗掉落下来。

    俺心里纠结难过,失落了很长时间。虽说友情小船说翻就翻,难道钢钢的爱

    情大船说翻也就这么翻了?此时情窦初开的俺,哪儿懂得世道艰辛诡秘人间悲欢

    离合!

    10、

    小初姐整整一年没了音讯。第二年俺让爸妈托人成功办妥了出国留学,正好

    和俺前几年己出国的姐姐在一个城市里。俺姐和小初姐是闺蜜,打小就在一起办

    家家跳皮筋玩。姐从小就和俺不对付,两人老是打打闹闹的。姐上学晚,比小初

    姐大一岁,打幼儿园起,她就比男孩子还男孩子,整个已个假小子。那时俺和她

    干仗老被她占上风,好多次被她坐屁股底下压得乖乖投降。终于有一天俺找了对

    付她的终极武器,亮出俺的小鸡鸡沖着她喊,尿尿滋你啦!她看见小鸡鸡后,吓

    得她尖叫往后退,最后被俺逼得撵得落荒而逃,俺这时得意洋洋地嘲笑她,哼,

    怂了不,就一假小子,俺才是真爷儿们!

    这一晃多少年过去了,出国时俺已过十八岁生日,出国那天又正好是八月十

    八,一八八一八,大顺一大发啊!却不知以后俺的人生路上,雄关漫道真如铁,

    更有像唐僧取经路上的九九八十洞等着俺呢!不过俺既然翻船落水后喝过了苦涩

    的水,今后啥样的水又不能对付呢?

    早在俺到达学校前,姐就急急忙忙帮俺张罗,一早为俺租好了房子。俺原想

    先和她住一起可以省些钱,可她偏偏不干,连门都不让俺进。俺有些纳闷向她为

    啥,她说俺小屁孩不懂。后来俺才知道,原来她丫早己和老外男友同居了,听说

    还是她主动要求的,就怕俺给爸妈打小报告呗。俺暗地好笑,男女这点风流事还

    要用瞒俺?怕俺告密?别哪天搞自己大肚子就行了,俺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当了老

    舅。

    俺姐在机场接到俺后,就直接奔了房东家。把俺往车下一扔,和女房东打了

    个简单的招呼,和俺啥也没说连头都不没回就颠儿了,丫挺的!

    女房东挺热情地迎了上来,她上去和俺妈年纪差不多,四十来岁吧,皮肤保

    养的挺不错,脸庞白白嫩嫩的带点晕红,细细的眉毛下一对小眯眯眼,朝俺一笑

    俩眼全没了,就剩带几粒雀斑的小翘鼻子和艳红的嘴唇后面两颗白白的小门牙。

    俺跟她进门时,留意了她的两条结实的大腿和圆嘟嘟的两瓣大屁股,像要把

    薄薄的睡裤撑破似的。她转身低头帮俺提双肩包时,低胸的圆领睡衣里一对高耸

    丰满的大乳房似隐似现,让俺眼球不吸都不行。

    女房东做了挺丰盛的晚餐,请俺美美地吃了一顿,她边吃边谈了自己的一些

    往事。

    她姓徐,上海人,原是上海一家幼儿园的老师。父母五十年代初就去了香港,

    之后又移民到了国外,留下了年幼的她和外婆在上海一起生活,是外婆抚养她长

    大成人。

    十多年前她结婚后又很快离异了,和她外婆一起移民来到国外,见到了分别

    多年的亲生父母国外出生的几个弟妹。但此时此刻的她,和自己的亲身父母和弟

    妹完全就像陌生人,最后闹到格格不入,便赌气单身一人搬了出去了。好在她找

    了份图书馆的文职工作,她外婆给了她一笔钱,加上银行贷款,那时房价的不像

    现在这样贵得离谱,她就买下了这间不错得独立屋,离大学很近,她一人打工收

    入较少,就找了学生租客。

    她说自己有个英文名字叫Nichole,俺见她和俺小姨差不多,就管她

    叫徐阿姨。

    晚饭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见崭新的家具是前两天新添置的,生活用品都很

    齐备,方方面面安排得细心周到,心里一阵感动,一种他乡遇亲人暖意油然而生。

    就在开学前的一个星期,琳达也到了。她是徐阿姨家的另一个学生房客,听

    徐阿姨说也是从北京出来留学的,和俺同在一个学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