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漾可叹,暗想:这飞燕合德之事,虽也风雅,却是到底

    多些风流意头,往日里这些女孩子贞洁自诩,又是闺中教养,只怕便是看史书也

    是偷偷瞧上几眼罢了。如今这丫头虽是在我面前卖弄,却到底已是物是人非,便

    是说这些典故,也难免风月音浓了。可叹这丫头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子,未曾被

    男人看过摸过,亲过奸过,却要在这里和我说说那想来也是风雅的成帝艳事,虽

    不知到底打得什么主意,想来也是快活。

    黛玉不闻弘昼答音,只好仿佛自诉一般道:”古人说飞燕胜于体态轻盈,若

    有若无,然而说合德一身肌肤如赛上酥,想来是个较飞燕略丰腴的美人儿,故此

    曲名为《昭仪泪》,也有些轻柔哀泣的音色,却亦用些个重音,说合德才是妥当

    了。只是合德到底是次从妃子,史书少有细细记载,颦儿才吟一首飞燕所作之赋,

    倒不是有意给主子乱讲了。”

    地上紫鹃,身后晴雯,此刻也听不太懂。只弘昼此刻听她说得越发温柔,心

    醉神迷再也忍耐不住,起身过来,走进那锦缎炕,见紫鹃跪在一侧瑟瑟发抖,微

    微一笑,用脚尖轻轻在紫鹃的臀上一拨,紫鹃先是一愣,随机会意主人叫自己让

    开,忙回身跪着退了一步,让开位子。弘昼已经是欺身坐到炕沿上,忍耐不住,

    一只手伸过去,在黛玉那条被衣裙裹定却依旧细若温玉一般的臂膀上抚摸了过去,

    口中含糊轻薄道:”你虽也细弱,身上要紧处也有些美肉,自然是飞燕合德之姿

    皆有了……”

    黛玉虽是打了主意,心头也做了思想准备,但是此刻弘昼手指沾上臂膀来,

    却如同触电一般,几乎要忍耐不住推开,到底知道那是万万不可的,死死忍耐了

    羞耻,由得弘昼的手掌在自己臂膀上娑婆,心头一阵凄苦:让他隔着衣裳摸摸手

    臂怎生便忍耐不得了?只怕回头还要脱了衣裳给他瞧呢。只怕还要脱了衣裳摸手,

    摸背,摸胸,摸脚丫儿,摸腿,摸奶儿呢。想到这里,眼圈又是一红,眼泪又要

    出来,却也未免心头一荡,胯下私处微微一酸。

    她却也死死忍耐了羞耻,口中依旧咬牙强忍,继续下着自己计较定的说辞,

    只道:”颦儿这点子颜色,哪里就敢比飞燕合德。只是学这阙《昭仪泪》时,有

    所感念罢了。”

    其实弘昼也知,园中女子到了如今,已经是多有刻意亲近自己求奸求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