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少命令她,人前叫他「哥哥」,人后叫他「主人」,她只管照办就是了。

    一年前,程姐就给她安排过「陪刚来河溪市的一个大哥哥随便走走,熟悉熟悉河

    溪的环境」。但是一次两次之后,她久在欢场,就立刻掂出了这个男人的背景深

    厚、资源广漠、深不可测,是属于得罪不起的人物;不管这个石少什么时候要找

    她,要她做什么,她其实都没有说不的权力。

    但是这个石少……却撩动了她那虽然饱经世事、但是生理年龄还是在少女时

    代的心弦。

    她知道,程姐介绍她去接待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说白了,连上她,

    这些男人都不会自己亲自买单,工作的「津贴」都是由集团账户里划过来的。这

    些男人,无论在奸玩她的时候,被她的身体所吸引,如何喘息,如何粗暴,如何

    快活,如何满嘴跑火车,如何好像无比迷恋自己一般在自己的娇躯上沉溺不可自

    拔。但是只要欲火得到了宣泄,他们对自己的表情和眼神,甚至语言和动作,就

    会有着掩饰不住的警惕……还有鄙视。从这点上来说,在她看来,这些衣冠楚楚

    的「上流人物」,都还不如绯红里的客人。至少那里的「摄影爱好者」,在内心

    深处并不会觉得高她一等,至少不会堤防着自己,好像是来刺探什么商场或者官

    场机密的情色间谍似的。

    但是石少却不同。记得第一次「陪石少看看河溪有哪里好玩的」之后,这个

    笑起来很绅士脱了衣服却很健美的男人,居然如同一个大哥哥一样亲切的问她

    「为什么不打球了?」、「程姐叫你来的?还是晴姐亲自关照的?」、「明天要

    不要一起去Noo玩?」、「你挺会穿衣服的,但是我觉得你肩膀比较高,雪纺裙

    露肩的时候,透明吊带还是没有蕾丝吊带有味道……」

    亲切,却很大气;直接,却很浪漫;风流,却很高雅……本来像「程姐叫你

    来的?还是晴姐亲自关照的?」这类的问题是非常犯忌讳的,居然也被他用随和

    的表情、淡然的音线整的如同家常叙话一般,反而显得没那么尴尬了。苏笛从那

    时起就有点沦陷的意思。而当石少送给她一套Dior的新款粉青少女风的精绣抹胸

    型内衣时,她就更加有点陶醉和迷恋,简直难以自拔了。那并不是昂贵不昂贵的

    问题,但是这个男人那份在风流情趣上的用心:搭配自己见石少那天穿的那件白

    色雪纺连衣裙,用那粉青色蕾丝绣着花结的文胸吊带搭在肩头,确实是绝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