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会很快入睡……但是

    半梦半醒的思绪,却连绵而来。

    自己当然可以装下去,装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已经发生了,一切都已经不同了,不是么?

    她轻轻的在睡衣下,用两只小胳膊抱紧自己娇小的身躯,将自己的小乳包夹

    夹紧,膝盖弯曲起来,两条长腿夹得死紧,仿佛是要将自己的私密处永远的掩藏

    在大腿的肌肉内侧。

    这具美妙的小身体,真的还属于自己么?这具自己也曾在被窝里,偷偷抚弄

    获取快感,自己在镜中偷看,也觉得分外诱人格外可爱,未来自己可以作为珍宝

    一样,去奉献给自己丈夫的身体,真的还属于自己么?

    门是锁上了。但是如果李瞳给自己的房卡,石川跃也有一张,他也可以刷卡

    进来吧。如果他会在半夜唱歌散场后进来找自己……自己除了压抑住羞耻和痛苦,

    捂着小嘴,控制着屈辱却沉闷的哭喊声,乖乖的任凭他再一次的奸污,享用着自

    己娇嫩的小身体来过夜,自己又能如何?甚至在他的命令和威胁下,也许自己不

    仅是要孤苦无奈的缩成一团,忍受他的奸玩;而是要主动的分开两条腿,分开自

    己的手,把自己妄图隐藏的私密,统统去主动的献给他一寸寸的奸弄;也许还要

    摆一些姿势,也许还要主动的做一些动作,就像那天晚上一样;也许还要叫两声

    「哥哥」,叫两声「主人」,甚至叫两声「爸爸」,用淫戏的称谓,卑微的自称,

    不可思议的屈辱和折磨,去取悦这个男人。

    而更可悲的是,这已经不是她最恐惧的。

    她也挣扎着,用并不太懂这些事的小脑袋反复思考过。石川跃,和那些仅仅

    来是跑到基地里来追逐自己的富家公子哥,总是不同的……他在自己的身上,做

    了太多的事,太多的文章,太多的用心。他花了那么多心思捧红了自己,在暗处

    策划自己的包装,难道仅仅是为了增加强奸自己时的快感吗?她之所以有时候有

    这种幻想,石川跃是不是某种畸形的「爱」上了自己,无非是再怎么考虑,都觉

    得川跃做的事情太匪夷所思了。如果撇除掉强奸自己那部分,简直是像一个无私

    且强大的经纪人,在用自己都很难理解的尺度,为自己包装过去、打点当下、营

    造未来。但是,那些恐怖的照片、那次屈辱的奸污,以及每当自己反复回忆琢磨

    起石川跃在那天晚上,在她耳边带着淫辱却又是威胁的口吻的叮嘱「要听话,绝

    对的听话,要服从,绝对的服从」她又隐约能猜到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