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可能出事了。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对了,你嫂子很喜欢赌博?」

    见我这样问,胥悦先是楞了楞,不一会,难以确定般的又像是回答我,又像

    是自言自语般的说道:「你这一问,倒是让我想起来了。我嫂子打牌有些年头了,

    牌友基本固定都是那么几个人,玩的也不是太大。都是十块、二十块。以往也不

    可能出现什么大的输赢之类的。我哥给她的生活费都用不完的,每月还有结余

    ……这样看来,借高利贷好像就有点……」

    我捏着下巴把她的话进行了补充。「……就有点说不通了是吧!说实话,你

    嫂子这样的家庭妇女,我过去也接触过。若非好赌成性的那种,极少有人会同放

    水的那些人有来往和接触。你哥那么精明的人,自己老婆好不好赌,难道会不清

    楚?我当记者那会,三教九流的人都接触过,水公司的,我又不是不认识!现在

    这年头,他们做生意,也都讲究个人情世故。多数时候,若非数额巨大,他们也

    都不愿意把事情做绝的。你也说了,你嫂子打牌,输赢也就十块二十块,能欠别

    人多少钱?更不用说还去找放水的借钱了。所以,你之前的怀疑不大靠得住呢。

    而且你哥短信的意思也说的很清楚了。你嫂子那边出问题,也就是这几天里的事。

    你再好好琢磨琢磨,你嫂子那边最近几天出了什么变故没?」

    胥悦皱起了眉头,一边开车,一边仔细回忆着。

    「……变故?我想想……下半年囡囡上幼儿园了。嫂子她除了接送囡囡之外,

    都是一个人在家里做家务,看电视什么的,然后偶尔出去打打牌之类的。好像也

    没啥变故啊……誒,等等,我想起来了……」

    胥悦此刻似乎终于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她半个月前有次白天跑到

    我们俱乐部来跟我说,白天在家里闲的慌,想搞点健身运动之类的什么。我就找

    到老板,给她办了我们俱乐部的会员卡。结果她在俱乐部里活动了半天就没再来

    了。我给她打电话,她说我们这里的运动量太大,她跳不动有些不适应,所以想

    换种其他温和一些的健身方式。我们俱乐部是按课时收费的,她不来,就不会扣

    钱,会员卡也不会浪费,所以我也就没有强迫她继续过来了。隔了一天,她给我

    电话说,她参加了一个什么瑜伽训练班。以后都去那边活动了。我想着瑜伽也不

    错,运动的激烈程度或者更适合她那个年龄阶段了。所以也就由着她去了。」

    「瑜伽?」

    再次听到这个名词,我脸上的肌肉禁不住抽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