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了些好感:床友不做了,做个一般朋友也不错。

    “嫌我老吧?”几瓶子啤酒下肚后,张姐问我,这是酒精的作用。

    “老?交朋友和年龄有什么关系!”我故作不解,回避把话题靠到见面的目

    的上。

    “那就喝酒,老弟喝多少姐都陪你。”张姐很失落,我一眼就看得出来。

    明知道没戏了,还这么做,真让人有点感动,“好,咱们一醉方休。”

    整整喝了半夜的酒,直到饭店打烊,有服务员过来催促,只好买单出门。出

    来后发现街上已经没了行人,霓虹灯尽灭,只有街灯还站着稀疏的队形时亮时暗。

    我手里还拿着半瓶没喝光的酒,仰脖灌了一口。

    “走,到那边,先给你叫个车。”我身体有点打晃。单纯从喝酒的角度讲,

    倒是很尽兴,尤其对于我这个酒鬼。

    “这么晚了,你不送送我,我好歹也是个女人。”张姐听出要马上分道扬镳

    各自回家了。

    我心想,要是有人劫你的色,这还是世道了吗?不过女人开口请求,拒绝就

    没有男人的风度了。这不知道是我的优点,还是我的弱点,被女人欣赏过,也被

    女人利用过。

    不是打车的好位置,等了几分钟,一个车影也没有见到。

    “这么等不是办法,咱们往下个路口走吧,碰上就坐。”我提议。

    “好啊。”从语气上听出张姐似乎有些欣喜,但我没太在意。

    我不知道她家的具体方位,就跟着她走。不过走着走着,我觉得有点不对。

    “净走小胡同,什么时候能打到车啊。”我说出我的不满。

    张姐倒是不介意,只说:“坐了一晚上,走走挺好,又不浪费钱。”

    这是浪费钱的问题吗,这是浪费我的时间。我喝光最后一口酒,将瓶子用力

    的甩了出去。啤酒瓶子划着弧线,在一个墙角处落地,在深夜里发出清脆的声音,

    摔得粉碎。

    “我要方便一下。”我嘟囔一句,自顾自的找楼角,找路灯照不到的地方。

    只要不抬头,到处是茅楼,何况是深夜。我随便找个地方,拉开裤门,将鸡巴从

    内裤一边斜掏出来,对着隐约可见的几个小石块,轮番‘射击’。等我哗哗完,

    小石块已没了踪影。舒服,膀胱的压力没有了,我把鸡巴抖了抖,往裤子里收。

    “老弟,你就这么把我送回去?”全神贯注的只顾撒尿了,连张姐从背后走

    过来都不知道,鸡巴没等入库,就被张姐从后面紧紧抓住,身子也靠得紧紧,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