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鸡巴就要跑,其实这种缺德事像我这种有文化有绅士风度的流氓一般是做不

    出来滴,所以我充满愧疚的准备跟小燕子说抱歉道个别,但我话还未说出口,小

    燕子却淡淡一笑,那一笑完全是一片冰心在玉壶的赶脚,帮我拿起裤子递给我:

    「嫂子打来的吧?嫂子该担心你了,赶紧回去吧。」

    「嗯,亲爱的,对不起,我真的好想跟你多待会儿。」说着,我踮起脚,必

    须要踮起脚并仰着头才够得着哈,我将小燕子揽在怀里,然后脸贴上去跟小燕子

    来了深深的吻别,我吻得很有力很用情,因为不知为啥,我总感觉跟小燕子的每

    一次吻都像是最后一次似的,这让我对跟小燕子每一秒的肌肤之亲总显得那么贪

    恋。

    直到都吻得小燕子要喘不过气来,我才松了口,说到:「亲爱的,我会想你,

    你一定要想我。」

    「好啦南哥,快回去了,嫂子该等急了。」

    「告诉我你一定要想我。不说我不走。」说完我再深情的吻住了小燕子的嘴

    唇。

    「嗯嗯,」小燕子任凭南哥哥再次紧紧的吮吸着自己的嘴唇,等松开了才朝

    我点了点头,还是淡淡一笑,「我想你。快回去了南哥。」

    为什么我从那淡淡一笑里看出了忧伤……

    回到别墅,宁卉语气急促但条理清晰的跟我讲清楚了她这么急找我的来龙去

    脉,原来事情是这个样子滴:刚刚宁卉接到了牛导助理的电话,说牛导今晚要跟

    那个弃演话剧几个投资人谈判,最后摊牌牛导赔偿的问题。据牛导助理说那不会

    是个小数目。但牛导助理告诉宁卉现在还有一个最后的补救办法,就是她通过牛

    导在圈子里的人脉,虽然戏剧节正式参赛不可能了,但可以争取到一个观摩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