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教练想了想说,她至少要在媒体通道里接受一下几个河西的媒体采访

    再离开。

    「我很遗憾,伤痛来的不是时候。」

    「这是旧伤。脚踝……」

    「能不能参加下个月的巡回赛要看医生的意见……」

    「晓悦姐的状态一直很好,我一直都在努力向她学习。」

    「我要感谢小球中心的领导,和河西省的领导,还要感谢观众和赞助商。」

    「我也要向今天来现场的观众道歉,我让他们失望了……我很抱歉。」

    在媒体通道里,她依旧面带她标志性的明媚笑容,仰着头,稍微露一些胸前

    风光,例行回应着这些无聊问题。因为她知道,即使她露出什么痛苦的表情,一

    样会有人嘲讽她「做作」、「虚伪」、「诈伤」什么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依

    旧展现自己的魅力呢?

    但是她的心里却在咒骂:「我真的很疼,你们知道么?」

    辞别了记者,倒是梁晓悦特地跑过来,在通道的尽头没人的地方,安慰了自

    己几句,还抱了一下自己,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文韵,没事的,好好养伤

    ……」。也许只有运动员明白运动员的痛苦吧。但是她也只能礼貌的笑笑,她不

    能接受太多,毕竟,谁都知道,她是梁晓悦的有力竞争者之一。

    一个人走进河溪网球中心球员专用休息室的淋浴房,把已经湿淋淋的滴答滴

    答在滴水的内外衣服全都脱了,扔在服装袋中。天知道那时激烈运动所产生的体

    液,还是刺骨疼痛所逼出的冷汗。

    拧开龙头,热腾腾的水柱冲刷上自己饱满丰润的躯体,从头发,到眼帘,从

    脖领,到乳房,从背脊,到臀胯,从大腿,到刺痛的脚踝。这种温暖舒适的水温,

    这种特别加压的水压,似乎让脚踝的疼痛减轻了一些,也冲刷走了一些无奈的疲

    惫,却冲不走心头的痛楚。

    撩一把满面的温水,摇一摇,将水珠顺着自己的秀发,洒满淋浴房的四周防

    爆玻璃,稍微上一些洗发露,那白洁的泡沫从秀发上滚落,有几屡一直滚落到自

    己的乳球上……自己忍不住稍微抚玩一下自己的乳尖,那种富有弹力的挺翘即使

    自己也会为之心动,即使不为什么,也忍不住要玩弄一下,还有自己的下体,那

    些阴毛因为水液的冲洗,聚拢成晶莹剔透的一小堆,轻轻用指尖调理一下,触及

    到那条醉人的缝隙……

    这里毕竟不是家里也不是运动中心的宿舍,言文韵想想也不是什么特别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