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咬咬舌头就

    知道了,但一周前我的做那个怪梦,完完全全跟真的一样,咬舌头应该在梦里也

    是疼的。老百姓说的把腿抻了,其实是跟踢足球的一样,是拉伤了腿部肌肉,即

    使不是太严重,养好了也得一些日子,不可能玩完次双飞,马上就恢复了,要不

    每一个足球队,就都是美女队医了……」

    「啊——」觉得食指、拇指同时被火烫到了,我一声尖叫睁开了眼睛,见面

    前一片漆黑,但马上就发现到了,是坐在了自己家的沙发里,手里夹着了一根烟,

    已经烧到只剩下了过滤嘴。

    「奶奶个纂儿的,真是又做了个梦!」我把烟头扔进烟灰缸里,用嘴裹了下

    被烫破皮的食指、拇指,心里一激灵马上联想到,一周前做完了那个怪梦之后,

    在梦里面梦到的情景,随即便发生在了现实中。

    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我顿时冒出了一头的冷汗,出了卧室走到外屋门前,

    先朝门镜向外看了一眼,见门外站的正是雨田和朴三娜。

    梦里的时间比现实短得多,从我梦到雨田和朴三娜来敲门,到跟这俩人去宾

    馆开房玩了次sm双飞,对应到现实里只有一根烟燃尽的时间。也就是说在雨田

    和朴三娜,来我家敲门前的几分钟之前,我提前梦到了她们要来我家敲门。

    提前梦到了将要发生的事情,如果只有一次可能是巧合偶然,可一周内连续

    出现了两次,显然就不是偶然巧合了。如果是我自己突然有了这样的能力,哪我

    等于成了来自未来的终结者,可我实打实地不是终结者,这也就是说我是真沾上

    了鬼,当然也可能是沾上了妖精。

    我惊悚不已地想到了这些,外门的雨田又敲了几下门。看了看厅里、卧室的

    灯都没开,本来刚才在真实的梦境里便想到了,一个绿茶婊和一个黑丝婊,晚上

    一块来主动登门求操,很可能背后是藏着什么图谋的,既然已经等于是跟真的一

    样,双调过绿茶婊和黑丝婊了,我一琢磨干脆别吭声假装没在家吧。

    雨田站在外面敲了好几次门,我躲在门内一直没吭声,只好是跟朴三娜离开

    了。等外面的楼道灯灭了好一会,我长舒了一口气,抹了抹满头的冷汗,放轻脚

    步走回了卧室里坐到沙发上,黑着灯点上了一根烟。

    我惊悚迷糊地琢磨着,一根烟抽完又点上了一根,第二根烟抽到了一半,忽

    然又响起了敲门声,走到门口透过门镜往外一看,见这次来敲门的人是马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