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不光那对耳环收了回来,田灵筠还靠这丫鬟,另外赚了五两银子。

    五两银子买来的女人,最先要做的当然是赚回她的身价。

    直到宋秀涟破门而入的时候,被结结实实绑在破床板的丫鬟的身上,还压着

    一个浑身酒臭的屠夫。

    那血肉模糊的娇嫩私处,一夜就让那里的老板回了本。

    除了第一个客人收了一两算是破瓜开苞,之后每一个进去的男人,只需要花

    五十个大钱而已。

    从那丫鬟被剥光绑好开始,那间小小的屋子就排起了长队,难得一见的青嫩

    丫头,当然要比皮肉松弛的老婊子受人欢迎的多。

    半个下午加一个晚上,那里的老主顾,就十有八九都尝过了新来的嫩草味道,

    有些恢复快的,还吃了不止一次。

    要不是怕泄露行踪,宋秀涟险些当场就把看到的男人全都杀掉。

    最后,宋秀涟也没能带回那个丫鬟,一来,她身上没有帮其赎身的钱财,二

    来,那个丫鬟已经疯了,解开绳子后,她也只是双手抱着膝盖分开大腿,露出下

    面血糊糊的肉洞,咧开被打掉了牙的嘴巴,傻呵呵的笑着,嘴角流下白糊糊的一

    道,粘稠腥臭。

    她们足足吵了一天,有几次险些动起手来。

    齐秀清不敢劝,也不知道如何劝,更糟糕的是,她突然觉得心里一阵一阵的

    发寒。直到入夜将眠,一垂下眼帘,那丫鬟凄惨哀怨的面孔便浮现出来,模模糊

    糊一阵变换,恍恍惚惚成了宋秀涟的模样,跟着,竟又变成了她的脸!

    她惊醒坐起,出了一身冷汗,再也不肯闭眼,就那么直挺挺的坐了半宿。身

    边宋秀涟倒还算睡得香甜,梦中似乎还在和田灵筠争吵,不时冒出几句呓语。

    而田灵筠在最靠里的地方睡的也不太好,梦话说个不停。

    齐秀清记得,田灵筠从前一直都睡得十分安稳,不知为何如今成了这样,是

    心里装了太多不该有的算计么?

    梦话自然是杂乱无章辨不清其中含义,但有些零碎词句,却让齐秀清颇为在

    意。

    尤其是轻轻唤出最多的小师妹三字,分明是平常听惯了的亲密口气,叫的应

    该就是暂且未能见面的孙秀怡,可齐秀清听在耳中,却始终觉得有股说不清道不

    明的滋味,堵得她胸中发闷,汗毛发紧。

    田灵筠梦中说的最清楚的一句,很是没头没脑,就那么突兀的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