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会选第二条路。”他语速又放慢少许,仿佛怕

    白天雄听不清楚一样道,“想办法让白若麟身边最重要的人陷入困境。他既然能

    够逃跑,可见一来早早就有人给他锯开了镣铐,二来,他的疯病也多半好转了许

    多。只要他神智还有一分清楚,就必定会想知道白家的情形,那只要让他的亲人

    陷入危机之中,被他得到消息之后,岂不是就可以守株待兔?若是运气好些,说

    不定他现身之后,就会被四大剑奴等高手直接杀掉,连自己的手都不必再脏。”

    白天雄眉毛一抬,霍然睁开双目,盯着南宫星看了一会儿,终于开口有了回

    应。

    可他说的却是:“他死,也是他的报应。”

    报应二字咬的极重,就像是多年背负的压力都集中在这简简单单的一个词上

    一样。

    “这……”南宫星没想到会有此一句,心中连转了数个念头,口中忙道,

    “就算该他的报应,难道旁人也该陪着枉死么?你一肩扛下所有罪过,让真凶逍

    遥法外,那些因此而死的人,岂不是死不瞑目?”

    白天雄不再开口,连睁开的双眼都缓缓重新闭上。

    报应,报应……为何短短半天之间,白天雄就将此前还一口否认的罪名全部

    认下?

    要说报应,无非就是当年因白若麟受害的那七名女子,两名丫头远嫁他乡,

    纵有怨气也早已无人关心,三名侧室倒有可能在白天英白天武心中留下一笔,但

    白天雄整日与兄弟相处,不会直至今日才大感愧疚。白思梅死状虽然令人生疑,

    但从白天雄自白时的发言来看,即便是她死而复生,白天雄也未必会愧疚至此,

    怕是反而会对当年的事穷追不舍,来还儿子一个清白。

    那剩下的岂不是只有……

    南宫星眼前一亮,将心一横,突道:“白二爷,你是不是遇到了穆紫裳!”

    白天雄周身一震,双目微开,精光四射的看了他一眼,却仍是不肯开口。

    不过这反应就已足够,南宫星知道自己的猜测应该是不中亦不远,但就他所

    知道的一些白家并不知道的事,他还敢更大胆的猜测下去,“你一定并未见到穆

    紫裳本人,让你不得不信的,只是你能认出的物件,就像那身喜服一样。”

    白天雄双目圆睁,终于忍不住道:“你……你怎么知道?”

    这无疑等于承认。

    白若兰心中顿时对这位好友有多佩服了七分,她听得一头雾水,完全插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