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眼睛,在现实生活中,他看上去是个奶油小生,并且从不露任何棱角,但当

    他命令一个人去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他从不妥协,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会在他需

    要的时候象一个奴隶那样,去舔他漂亮、黑色的皮鞋。

    我看着托尼长大成人,在他23岁的时候结婚成家,我感觉自己成为了一个

    自由身,并且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和朗在一起。但是朗不象和我结婚前那样亲密,

    确切说是有些疏远,他总是忙于他的工作,他工作起来有些过于投入,我们之间

    的感情为此产生过摩擦,虽然他还会在空闲的时候粗暴的与我做爱,但是,他无

    法一手培养他的「居家荡妇」。

    一个星期前,朗把一本成人杂志拿给我看,上面是不堪入目的奴役场景,在

    一篇「加利福尼亚娼妇学校校长」写的文章中,详细描述了一个女人接受「训练

    课程」的经过。

    当我再一次跪在主人脚前,背着双手舔着他的皮鞋时,我问道:「主人!您

    也希望我去这个学校吗?」

    我的语调令他很不高兴,「今晚你睡觉的时候要一直带着塞口球,尽管我花

    了大量时间训练你成为一个真正的贱妇,但你总是不那么令我满意,毫无疑问,

    这就是时间问题。某些时候你并不是真心的去顺从我,你必须受到严格的训练,

    我不能把我全部的休息时间用来调教你,所以我要你去这个学校。」

    我感觉到我们的关系出现了裂缝,我记得有几次因为急着上班而没有刮干净

    阴毛,从而受到他严厉的惩罚。

    还有几次,当他召唤「听话的奴隶」时,我在出神、发呆、或者沉浸在自我

    满足的空间中。

    我还曾经穿着他极度反感的女裤和长袜在他眼前跑来跑去,这都证明,「某

    些时候,我不够尊重我的主人」。虽然,当我引起他不满的时候,朗都会狠狠教

    训我,但我能够理解他,无论怎样,他毕竟是主人。

    「贱妇愿意去学校。」我说道。

    我感到有点委屈,我是个职业女性,也是一个母亲,而且这里还有很多日常

    的消遣。

    朗弯下身,托起我的头面对他,「我爱你,当你完全成为我的奴隶时,我会

    爱你到永远。作为主人,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好,这也是我

    能选择出的最好的决定。我一直认为你需要进行做爱技巧的培训,我们对做爱的

    质量都很挑剔,但是,你差得很远很远,我们面前是一所职业培训荡妇的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