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射一般峭立出来,老根龙盘一般的青筋盘绕在黑黝黝的刚强肉茎上,最上方那

    龟头却是滑腻闪亮,一吐一吞真有龙象蟒形。他耐不得烦躁,又一把拖着迎春的

    小手,按在自己已经裸露的阳物上。此时却更不比刚才,迎春嫩手真实触到这跟

    巨物,吓得已经要昏死过去……但觉此物,虽丑陋不堪,却更显得威猛雄壮,想

    着自己要一生都要努力侍奉这等物什,再不得抗拒,真是又怕又惊,又耻又羞,

    然而亦不敢违了弘昼心意,便又要套弄。谁知弘昼却是大马金刀,一边笑着一边

    道:”亲他一口……”

    迎春顿时混身一颤,但恨自己如何就不立刻死去,却知弘昼既然开口有命,

    自己此时违逆主人之意,只怕要遭雷霆暴怒,只得艰辛得将上半身慢慢移动上去,

    隔着可卿还在自己胸前摸索的头儿,垂下头去,乖乖的直接对着弘昼的龟头,用

    自己那娇俏红润的樱唇,就口亲吻了上去,嘴唇才接触到那地方,但觉腥臭难捱,

    却又闻到一股让人陶醉的男子气息,她其实不懂如何取悦男子,只是也不知该亲

    到什么地步,只是仿佛是本能一般,将舌尖微微探出,触了弘昼一下,就要缩回。

    弘昼但觉自己的阳具,被这少女的丁香小舌如此温柔恭顺的啄吻一口,虽然

    触感不及手儿套弄坚实,却更有别样虐意,顿时快感大增,便按下迎春的头,道:

    ”一边亲他,一边回答……”

    迎春本来不知所以,心下羞耻欲死,却也不知如何动作,有些话儿也实在难

    以开口,弘昼此时有命,反而得了依托,心一横,一边就口儿对着弘昼那阴茎,

    开始口口亲吻,乘着每一吻的间隙时,心下感伤耻辱,口中呜咽含糊道:”是

    ……啊……啧……迎儿……啧……淫贱……呜呜……不堪……;啧……奸污…

    …啊……啧……迎儿……的处女身子的;啧……啧……的……男子……是……啧

    ……是……迎儿的哥哥……琏二哥哥……”

    此语一出,不仅迎春自己是泪如雨下,心似刀绞,羞愧耻辱,低头痛泣;便

    是正在受用迎春亲热侍奉下体的弘昼,并正在缠绵勾魂的可卿,都一时愣了。这

    贾府原本就污浊不堪,四代豪门,子女繁多,少不得那一等说不清道不明之花暗

    柳明之事,迎春既说自己失身,弘昼也不过以为是同哪个小厮有些年少风月;不

    想竟然说出这等事来,这贾迎春毕竟是贾府正经之二小姐,元春之下,为府里闺

    阁之长女,门楣里之掌上明珠;而那贾琏,更是贾赦之嫡长子,荣国府王字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