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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堂課,上課

    初时,在总教官下令我们互相掐住身旁同学的脸颊时,不少女孩还因狠不下心用力掐住而滑落,总教官并未加以训斥,只是冷冷地说会让我们有「更长的时间」去练习,这可比任何惩罚都还要见效。一次不小心鬆手,害到所有同学后,也再不敢敷衍了事了。

    这种状况,并未随着总教官的下台而得以解脱,反而随着时间的推延,更加变本加厉。儘管掐得双手越来越酸,两边脸颊越来越麻木,手指上的力道却不曾减少,反而还越来越用力,因为只要稍有疏忽,马上就会成为所有人的害群之马。

    而且,这种方法也有效地扼止了我们想私下讲话的企图。就算助教抓得再严,这幺多女孩之间,还是有办法偷偷聊天而不被发现。但我们现在这种处境,话说不清楚,要是旁边的女孩没有提防,脸颊一牵动导致对方的手滑掉,只是更加苦了自己。

    在这种巧妙的设计安排下,我们三百位女孩,就这样维持着这种姿势,不敢出声、不敢转头、不敢乱动,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唯一能盼的,就是Julic教官能赶快将朝会做个结束…

    终于,在Julic教官终于宣布完事情后,捏得我们脸颊生痛的双手也总算是获准放了下来。当先轻抚自己那惨遭蹂躏的双颊。然后再去关心被迫跟自己互掐脸颊的隔壁女孩。

    从小到大,我还没这样自己或被人掐过脸颊,今天就深深见识到掐脸颊的可怕,尤其是在自己把脸颊都先给搧肿了,使得我有好几次都怕自己的脸颊被掐掉一块肉出来。

    然而,比起小芬的情况,我已经是很值得庆幸的了。我的左右两边,一个是晴晴,一个是小芬,都不敢真的太用力去捏,但是小芬的另一边却是个不认识的女孩,而且还完全没有同病相怜之情,反而像是有着仇恨般,狠狠用力掐住小芬一边脸颊。可怜的小芬也不敢反抗或报仇来,只能一味地被那女孩的手制住,默默落泪。过程中有好几次,我能清楚感觉到,小芬得把头往对方的方向靠过去,才能平衡两边的力道,但同时也让对方更方便施力,成为可怕的恶性循环。

    结束之后,她也没有上前询问小芬的情况,依旧认为她只是尽了应尽的本分,甚至还跟她的朋友大声责怪起刚才强出头的我,害得她们也一同被盯上。

    「没关係啦…我不要紧…」小芬阻止了想再上前理论争执的我们,委屈地说着。从她低下来的脸庞,也能清楚看出她一边脸颊都发紫肿胀了,乍看之下彷彿嘴角歪了一边似的,几分钟前还是这幺标緻可爱的女孩,现在却像是丑八怪一样,更是让我们难以忍耐。

    不过,我们心中的忿忿不平,却马上随着之后上台的助教所宣布的事情给分散了注意。

    「待会儿,是本学年第一次『公开处罚』的时间。现在按照其他助教的指示,围出一块空地。」

    听到这话,我们的眼神从小芬身上移开,偷偷瞧了小乳头一眼。她勉强露出苦苦的微笑,说:「终于还是要来临了…」

    其他混插在队伍之中或旁边负责监看我们有没有私下交头接耳的助教们,这时也开始喝令我们从队伍正中央切成两半,前排与后排各自往前后分开,左右排末的女孩们则是往内靠拢,马上就在中央围出一块半圆半方的空地。

    看到这情景,小乳头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原本以为是在讲台上接受公开处罚,这样虽然显眼,不过也跟其他女孩隔得比较远,尤其是较后排的女孩们,可能连长相都未必看得清楚。但是看现在这架势,小乳头猜到自己等会竟是要在这个地方,被围成一圈的观众,从四面八方近距离地看着自己受罚的经过,原本强自振作的心情也不在平静了。

    接着,走来一群负责搬运东西的助教们,先在那块草地上铺上毯子,然后又搬来一张很高的单脚大椅,放在毯子的正中央,还有数条有半手臂长度的散尾鞭。

    小乳头一直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助教们,布置她待会受罚用的舞台,虽然脸上的表情一直在紧咬嘴唇、故作镇定,但是从眼神就可看出,现在的她早已显得极度的焦虑不安。

    最后,助教恶意地微笑看了所有女孩们一圈后,按下椅座下的隐藏开关,椅子开始以缓慢的速度转动起来,让台下的女孩们都惊吓呆了。要这样被众人围睹自己挨打已经够羞辱了,这椅子竟还会配着三百六十度旋转,让每一个角落的女孩都看得到,也让受罚的女孩更加无所遁形。

    这一个绝望的打击,也让小乳头再也坚持不住,眼泪潺潺落下。

    看着小乳头如此,我们其他四人心疼但却无可奈何,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之前虽然再多的屈辱地狱也都遇过了,但好歹是所有人一起面对,还能彼此慰藉诉苦,这次却只有小乳头一人,要承受我们五人共同造成的过错,而且她还是最无辜的一人。

    虽然小乳头口口声声说她不要紧,但到底她也只是个普通的女孩,也有女孩心思该有的敏感纤细,今天这样被打过屁股后,她还要怎幺面对我们其他人,我们又该怎幺面对她?

    站在小乳头周围的我们,虽然都是她的好朋友,但是这件事却是分担不了的。我们也无法想像,这样被迫在众人面前打屁股的丑态。我们想出言,鼓励、安慰、道歉,甚至想说明我们没有人会因此笑她,只会更加喜欢她…但是话到口边却完全说不出口。易地而处,换成是自己将遭此灾厄,恐怕会比小乳头还要难以振作,甚至会歇斯底里起来,这时说得越多只怕会错得越多啊!

    所以,在一片静默下,我们只能,也只敢,紧紧握住她的双手,试图传递自己那不足量的勇气给她。

    「现在,所有屁股有贴惩罚标籤的幼奴们,通通出列!」助教无情地命令着,宣判着小乳头要与我们暂时分离,孤独面对这可怕的惩罚。

    小乳头微微张口像是想说些什幺,但没有发出声音又再次紧闭,挣脱我们的手,缓缓走上前去。

    其实,并不只是小乳头一人,同样得受到惩罚的共有二十几位女孩,只是比起下面观看的人数,她们也还算是稀少的一群。那些女孩们被迫在毯子外缘围成一圈,脸朝外地跪下,等待助教们唱名。

    小乳头虽是面向我们这边,但却刻意迴避我们的目光,大多数时间都是低头任由泪水直接落下。小乳头旁边的女孩,更是直接以双手掩住面,不停抽动身体。

    另外有大半数的女孩,皆因为背对我们,所以无法看到她们的表情,但是从背影也能感觉到,她们的情况也都没好上多少。

    等到助教们确认人数正确后,其中一个助教开始宣布:

    「今天,是本校这一学年,第一次的公开惩罚时间。现在站在这里的各位幼奴们,就是这次的惩罚对象。」助教用手比划着台上那些女孩,她们不少人的身体都更加瑟缩起来。

    「虽然妳们还只是幼奴,还有很多规矩得慢慢学习,但是犯了错就一定要受罚,不然怎幺对得起其他表现乖巧的同学呢?」助教说到这,小乳头微噘着嘴看向我们,但又马上将视线转移到她前方的草地上。

    「放心,既然还是幼奴,处罚就不会太重,只是警惕而已。而身为妳们直属的学姊们,因为没有好好管教住学妹,也得一併受到惩罚。现在,妳们的学姊们也空闲了,台上的幼奴们,一一朗声说出自己学姊的名字,被叫到的学姊,就得出列到自己的直属学妹身边一同跪下等候赐罚,其余学姊就到自己的直属学妹身边,一同观赏接下来的公开惩罚。」

    这种要求,对于台上的女孩们,无疑是一下更重的打击。自己要因这些莫名的原因被惩罚已经够难受了,就连完全不相干的直属学姊,还得受到自己的牵连,而必须当着所有学妹的面,自己抽打自己最为娇嫩与隐私的下体。这样的精神压力,早已超出她们所能负荷的极限了。

    相较于她们的罪恶感,她们的直属学姊毫无责怪或怨怼之意,被点名站上来后,顺从地跪在自己的直属学妹身边,还不忘悄悄替她们打气安慰。

    梦梦学姊在经过我们时,还过头对我们报以微笑,不过眼尖的我们,却不难发现现在的她其实有点狼狈,胸部像是被拧过一般,布满一块一块的红痕,她的头髮也比刚才分离前凌乱了不少,更糟糕的是她的下体,兀自还在缓缓流下淫秽的混浊液体,不难想像她刚才在后方的情景。看得我们又是不忍、又是忧愁这也将成为我们的将来…

    等到所有受牵连的直属学姊们都上台后,助教才又继续宣布刚才说到一半的话:

    「现在,所有今天公开惩罚的角,都已经到上面来了。待会我会轮流唱名,被叫到名字的幼奴,就得到这椅子前方,大声朗诵自己的『罪状』与『处罚内容』,过程中,如果有不知道该怎幺做的幼奴,妳们的直属学姊会指引妳们的,妳们这些已经当了学姊的贱奴们,也知道该怎幺做了吧?别让我看到半点错误,明白吗?」

    「助教,贱奴明白了!」所有学姊们一起答,一阵小声的交谈声后,才是幼奴们零散而羞耻的「助教…幼奴…明白了…」

    「好,那幺现在处罚开始!」助教宣布处罚开始,台上所有女孩们的情绪也都紧绷到最高点。

    不光是她们充满紧张恐惧,做为「观众」的我们心情也无法平静下来,第一次的惩罚,由她们代罪,但我们心里清楚,这种惩罚在不久的将来,也会发生在每一个女孩身上,所以惩罚流程的每一幕,我们都屏息以待…

    助教开始点名,被点到的幼奴惩罚完毕后,才会再点下一个幼奴。所以,整个公开惩罚的时间很漫长,而越晚被点到的女孩,所受到的心理折磨也越久越痛苦…

    第一位被点到名的女孩,名字叫作「小蜜」,是位长相甜美可人的小女生,但是现在的她得首先面对这种仍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情的羞辱处罚,而脸上表情有点扭曲。

    小蜜被点名到了之后,遵照身旁学姊的指示,保持以跪姿行走的方式到了中间椅子处,其实也才不到三步的距离,但却也让她像是上处刑台一样倍受身心煎熬。

    「幼奴小蜜…因为下面的嘴巴…不受控制…排泄时间过长…犯错…惩罚…搧打屁股…十五下…报数…恳请助教…赐罚…」小蜜在她直属学姊的教导下,宣告自己的名称、犯错事项及惩罚内容,因为太过紧张和羞耻,连话都说不清楚。

    「贱奴小君,未尽直属责任,教育幼奴小蜜,惩罚自抽阴户十下,恳请助教赐罚。」有别于小蜜的紧张,她的直属小君学姊就熟练许多,彷彿这种惩罚对她而言已是家常便饭一样。

    而我们这时才发现,原来地面摆着的那些看来吓人的散尾鞭,还不是拿来打学妹们的屁股,竟是要打在学姊们的下体,只是她们所受到的「责任惩罚」…

    助教肯允了后,我们猜想接下来小蜜就得趴在椅子上,接受学姊的搧打,但是却是小君学姊当先坐上椅子,并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小蜜侧趴在她的大腿上。

    OverTheKnee,如果是不用工具,直接以手掌打屁股的话,这种体位是再适不过的。不但施打的人较容易使力,被打的人也会比单纯趴在其他物品上还要更加感到羞辱。

    「记得每打一下都要大声报数喔!漏掉的话是得重头算起的。」小君学姊叮嘱小蜜。

    「是…」小蜜低声地答着,并趴上小君学姊的大腿上,旁边的助教们开始将椅子调高,不久,小蜜就必须踮着脚尖才能勉强碰到地面,小君学姊更是已经双脚凌空了。此时,椅子也开始缓慢地原地旋转,将小蜜与小君学姊两人的情况带给下面每一个女孩观看。

    趴着的小蜜,原本就必须踮脚尖才能勾到地面,现在她被椅子带动转动,着地的脚也跟着拖行起来。小君学姊要她稍微抬起脚,等到累了再放低休息一会。但这样一来,反而是小君学姊的大腿,得承受小蜜全身的重量压迫。重心都压在下腹甚至阴阜处的小蜜,也同样感到很不舒服。

    然而,比起身体的不适感,小蜜所感受到心理痛苦还要更加剧烈。椅子缓缓绕了一圈后,小蜜放眼望去却是满满的同学,都带着同情怜悯的目光盯着她。而且因为椅子特别调高的关係,加上小蜜上半身自然地放鬆垂低,直接将自己的屁股呈现在下面女孩们的视线水平。

    小君学姊先轻轻抚摸着小蜜的屁股,徒劳希望藉此能降低她的紧张感,但是该来的总是要来…

    小蜜看不到身后的景象,只感觉到学姊原本轻抚着她臀肉的手掌抽离,才刚意识到,一声清脆的「啪!」伴随着屁股传来的疼痛感而来。小君学姊已经打第一下了。

    「啊!一…」小蜜意识到第一下已经结实地打在她的屁股上后,彷彿全身已经淹没在羞耻的洪流之中,脸颊热得滚烫,但仍不忘学姊的叮咛,而有报出地一下的次数,但是…

    「太小声,这一下不算。」助教恶狠狠地说着,宣告小蜜白白挨了这一下,她又羞又恼地把头埋得更低。其实她刚才的音量确实很小,我们下面的人勉强才有听到些微的声音,但是对于第一次处在这种羞辱的小蜜来说,这已经得做好很长的心理準备才能办得到了。

    「没关係,深呼吸一口气,别想太多…」小君学姊轻抚小蜜臀部那刚才被搧过的部位,那里已经开始缓慢泛红起来,隐约浮现出一个粉红的手掌印。

    其实,用手掌打屁股,并没有太大的痛觉,虽然小君学姊力道并不轻,但是由于屁股肉比较多的关係,除了当下有点火辣的疼痛感之外,很快就没感觉了,甚至还不及小君学姊的手痛。不过这所造成的羞辱感却是非常剧烈的,对于尚未心灵奴化的性奴,这种无形的打击远胜过籐条、皮鞭所造成的伤害…

    第二次的抬高手掌,小蜜已经做好心理準备。再次清脆地「啪」一声,第二掌再次落在小蜜那雪白的屁股间。

    「一!」为了不再重蹈覆辙,小蜜这次几乎是用尽还能用的气力,大声喊出来,也让助教无剔可挑。

    「做得很好,要继续了喔!」小君学姊小声讚许小蜜,被称讚的小蜜,彷彿感觉自己做对了一件事般,身心也没有刚开始那强烈的排斥感。这次她也鼓起勇气点头示意继续。

    第三下、第四下、…,小君学姊打的动作越来越顺畅,小蜜也已经逐渐适应这耻辱,每次都用力报数,不再犯错了。十五下很快就过去了,而小蜜她那原本莹白的臀部从少数清晰可分的巴掌印,到后来的一片晕红,还能模糊辨别出一些较深的巴掌印。

    不过,当小蜜从处罚椅下来时,她却是微笑着的,一种犯错惩罚后的解脱感,短暂让她忘却了刚才公开处罚的耻辱。

    然而,助教们却是故意要打掉她脸上的笑容,开始恶意地嘲笑她的红屁股,其中一个助教还扔给小君学姊一条药膏,要她替小蜜搽上。

    直觉以为药膏是要帮忙消肿的小蜜,虽然有点难为情但还是难掩急躁地弯下腰,挺起自己的屁股对向仍坐在椅子上的小君学姊,让她帮忙将药膏搽满整个臀部。

    等到搽完后,助教才邪恶地解释道:「这可不是要减轻妳们的疼痛喔!这是要让妳们更加记住这一次的教训。搽上去后,会让红肿更严重、要更久才会消散,妳们今天不能穿裤子,就红屁股一整天,提醒自己也提醒身边的人,自己犯的错吧!」

    说完后,继续调侃起小蜜那红得更加明显的屁股,小蜜虽然无法看到,但是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原本已经减轻很多的火热感,反而渐渐烧烫起来,甚至还比被打得当下还严重,一想起自己臀部红通通现人的画面,脸上原本的放鬆表情再次垮了下来。

    作弄完小蜜后,助教们也都把目标,转向仍坐在椅子上,得负连带责任自己抽打私处的小君学姊了。

    知道即将轮到自己受罚的小君学姊,早已自动自发地将下半身往前移,并抬高双腿,大腿向两侧分开,将自己的私处大剌剌地呈现在众人的目光下。

    那个少女的私密部位,其实刚刚才饱受摧残而已,不但有点肿胀,还有不少淫液混杂男人的精液流下,经由这姿势挤压到下腹部,反而流得更多了。

    学妹们只觉得看到这样画面的噁心与尴尬,却不知最恐怖的并不是这些,而是那强烈的媚药,涂抹在每一个学姊们的私处每一吋,早已将这些经过开发的敏感带变得更加敏锐,就连微风吹拂也能引起不小的刺激,如今却得用鞭子抽打,这所带来的感觉,无疑像是用刀划穿般的剧痛。若未经过长期训练,一鞭打下去就能让女孩疼到不省人事。

    只是因为已经待了一年,学姊们所要负的连带责任,已经是我们就算犯下大错,助教也未必敢判的惩罚了…

    知道这惩罚有多厉害的小君学姊,同时也深明如果不服从会有怎样更加悲惨的下场,所以虽然心底害怕,动作却是非常俐落,接过助教扔给她的一只散尾鞭,握住鞭柄,调整一下鞭梢的落点,确定会涵盖到从耻丘到会阴的所有阴户部位。等到助教命令开始后,深吸一口气,咬牙提手就鞭,往下用力一挥。「啪!」一声恐怖声响,小君学姊的身体很明显地弓了起来,痛苦满溢于表。

    「一…」小君学姊痛得直冒汗,但还是勉强报数了第一下,再次躺下身子,喘了几口气后,举起握住鞭柄的右手,这次动作已不像第一下的俐落,但她还是在略为停顿后,再次一鞭狠狠打向自己的阴户。

    「啪!」「啊…」第二鞭落下,小君学姊已经忍不住地发出痛苦的惨叫。

    这种惩罚的痛苦,可远远超越了刚才小蜜所受到的打屁股惩罚,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小君学姊是犯了多幺严重的过错,才会受到这幺严厉的惩罚。而知道这只是「没管教好直属学妹」所受到的连带惩罚,更是让每个女孩们脸色惨白,彷彿这一鞭是直接抽打在她们身上一样。有些女孩早已忍不住别过脸去不忍再看,小君学姊的其他直属学妹们,更是早就惊吓得满面泪水了。

    「助教,贱奴太晚报数,这一下不算。」小君学姊自知这一下报数得慢了,自动要求不算重来。这也是学校对于学生们的要求,要学生们懂得用高标準的要求,去检视自己。一但自己马马虎虎让它过关,助教们也并不直接讲明,而是等多挨几下后,才以刚才某一下未达标準之缘由,要从那一下重新算起。在这残酷的训练下,女奴们在自己惩罚自己时,反而都会十分苛刻要求自己的每一下惩罚。

    当然,这种抽打阴户的惩罚,并不只是检视自己报数确实而已…

    小君学姊虽然是被判自抽阴户十下而已,但她实际上却是狠狠抽打自己十多下,才终于数到那早已远超过实际数目的第十下。而后的每一位学姊,也都是如此,因为一堆原因而少计了好几下白打的份。

    出手太缓、下手太轻、打偏了、没打到整个阴户、打下去声音不足等等,甚至更严酷的,也是最多学姊们不小心犯下的瑕疵…落鞭那一瞬间双腿稍微夹了起来,也成为那一下不算的理由。

    我们这些做学妹的,在下面观看时,完全无法想像,学姊们到底是怎幺办到的,对自己最为娇嫩的部位,下手却是又重又狠,而且就连被迫张开的双腿想稍微闭一下的权力都没有,只能将自己那被抽肿了的阴户,随着不停绕圈旋转的椅子,展露在台下每个人的眼前。看着这副惨状的我们,再也不敢轻易犯下这些过错了…

    …

    小乳头与梦梦学姊的惩罚结束了后,小乳头几乎是搀扶着梦梦学姊,才能走到我们面前,梦梦学姊走路时双腿已经无法闭拢,就跟前面的学姊一样,以着很丑姿势,拖着极度疼痛的身躯,几乎失去小乳头的搀扶她就无法站稳身子了。

    小乳头早已哭得泪流满面,倒不是因为自己被打屁股,而是无法忍受看到梦梦学姊因为自己害成现在这样子。我们看着这样走过来的她们两人,也哭了,跑过去抱住她们,一行人哭成一团…

    我们之中唯一没有哭出来的,却反而是当事人梦梦学姊,她虚弱的满脸惨白、冷汗直冒,但是看到我们,反而欣慰地笑了。

    「妳们…怎幺都…哭了…别哭…总不能…把眼睛…哭肿成…像我下体…一样吧…」梦梦学姊连话都说不连续,得不停喘气才能把一句话说完,却还这样开着玩笑,我们虽然差点忍不住噗嗤笑出,但是心底却是更加满满的惆怅。

    「学姊,为什幺…妳明明只是…因为我们…才会…」萱萱抽泣地问着。

    「不是…因为妳们…只是…一种训…训练方式…要能…适…适应…」学姊勉力解释,但说到一半,我们就制止她继续说下去,而是先让她好好休息。

    看着刚刚还能对我们微笑的梦梦学姊,变成现在这样子,虽然还是勉强露出笑容,但是双眼已不像刚才那幺有神。我们满是愧疚感地彼此互望了一眼,纷纷向学姊保证,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要连累学姊受到这莫须有的惩罚了…

    台上的惩罚,还在持续着…

    …

    「好了,现在,每一个犯错的幼奴与贱奴们,都已经领取到该受的惩罚了,今天的公开处罚也到此结束。」助教宣布着,台下此起彼落传来鬆了一口气的声音。

    「未来,每週一朝会结束,以及每週四『公开排泄日』结束后,都是公开处罚时间。这一次因为是第一次的惩罚,幼奴们还多有不熟,下一次如果再像今天这样不懂规矩,犯了错的,直接加重原有惩罚,明白吗?」

    「明白了…」、「幼奴明白了…」、「助教,幼奴明白了」、「助教,贱奴明白了」不整齐的数种声音,稀稀落落地从周围传来。助教冷冷哼了一声,说:「幼奴们也要赶紧学习在校的规矩,我们也会要求Julic教官严格执行的。妳们如果不机灵点,三天后站在这里的,就是妳们跟妳们的直属学姊了。」

    底下的幼奴们听到这话,开始不安地躁动起来。

    「现在,由各自的直属学姊,带领自己的幼奴们,到她们的教室,开始她们的第一堂课。解散!」

    …

    助教虽然是喊着解散,但是走到教室的路上,我们依旧是得排好队伍,不同的是,这次学姊就有在我们旁边了。

    因为前往教室是同一个方向,所以就交由未受到惩罚的学姊们,带着自己的直属走在最前面,而我们这些伤兵则在后面慢慢地跟着。

    刚开始,我们都很担心梦梦学姊的身体状况,但是她的身体却振作地很快,刚才稍微休息片刻后,脸色已经渐渐恢复血色了,也可以跟我们正常聊天了,走路的姿势虽然还有一点不方便,但也可以以正常的速度追上前面的队伍。

    而恢复了说话能力的她,也开始喋喋不休地跟我们解释刚才没说完的内容。

    「其实啊,那个惩罚错不在妳们,只是教官跟助教们只要抓到机会,都会想尽办法找我们的荐。而透由这样的惩罚,不只可以训练我们彻底服从,也可以锻鍊我们的身体…」

    「锻鍊身体?」我们都匪夷所思地重覆。

    「是的。妳们也能想像,我们刚入学时,也是怕这惩罚怕得要死,可现在,更多更痛苦的也都尝过了,曾几何时,那最怕的惩罚方式,也沦落为这种连带要负的惩罚了。而我们的身体,也越来越受得住这些非人的折磨。」

    学姊说得一点都没错,如果这一鞭是打在我们身上,只消一鞭,我们现在也还绝对无法站立行走…

    「但是,哪有这样子锻鍊的啊!」我抱怨着,「这根本就是在折磨我们。」

    「确实是折磨,」梦梦学姊说着,「身为我们这种职业…这种身分,身子几乎都得要铁打的了。如果是疼爱我们的人那就还好,但是不少人根本就把我们当成是发洩的对象。人有性致时,我们就成为他的肉便器,人心情差时,我们就成为他的出气筒。」

    梦梦学姊歇息一会,继续说着:「就算表现再好,人也可以随便给我们安一个罪状,名正言顺地将我们就地正法,悲惨一点的学姊们,被脾气坏的人买走,每天挨个数十、数百鞭都不足为奇。所以在校园里,我们都也会莫名得了一堆惩罚的理由,这样以后在人手中,碰到同样事情,也可以知道该如何应对。」

    「所以,莉莉能找到这幺疼爱她的老公,将来一定被紧紧保护着不受任何鞭打…我真的是快羡慕死了」晴晴竟然故意调侃起我来了,我生气地对她翻了白眼。

    「…」梦梦学姊沉默不语,我本来以为她是要休息一会,但是等她开口时,我刚才玩闹的心态立刻蕩然无存…

    「莉莉,那幺妳可以告诉我,刚刚妳们是发生什幺事,惊动总教官了呢?」

    梦梦学姊这时已经难得地收起笑容,很严肃地看着我说,我也瞬间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学姊,是我…别怪莉莉啦!」小芬赶忙解释。

    「是啊,学姊,刚才是因为隔壁排的女孩,狠狠地掐着小芬的脸颊,莉莉也才会一时失控…」萱萱也赶忙帮忙打冷场。

    「一时失控?妳们知不知道,这个一时失控,差点就害妳给『废了』?到时别说什幺『疼妳的老公』,就连『肯操妳的公狗』都没有。」

    学姊突然说下重话,我已经被吓到泪水又在眼眶打转,喉头哽咽到想分辩或赔罪都说不出话来,旁边其他人也都吓得大惊失色了。

    我羞愧地低下头,眼中的泪水模糊了眼前的路面,嘴唇无声地用唇语念着「对不起」,但是最后发出来的却只有哭声而已。

    哭泣中,我感觉到学姊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脑勺,她那恢复温柔的声音说着:「莉莉,我并不是要忍心责骂妳,也不是要兴师问罪,事情已经发生,就无法头了。但是我必须要告诉妳,还有妳们每一个人,绝对、绝对不要去,得罪总教官,她有的是把人折磨到生死不能的法子。」

    「…嗯…」我在不停地抽泣声中勉强说着,但是跟吸气混在一起,也不知道有没有成功传达到学姊耳中。

    「学姊,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莉莉才会大喊出声音来的…」小芬说着说着也说到哭了。

    「学姊,那都是那位女孩做得太过分了,小芬下手这幺轻,她却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