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8

进了车库,车库门在他们身后缓缓的降了下去了。他们从车库内的一个台阶进到一个宽敞整洁的房子内。房间里阳光明媚,不仅南向的一面完全是透明幕墙,连半个顶棚都是玻璃的,四周上上下下满是盛开的鲜花和高大的热带植物。中间放着一套藤椅,一只包子脸的懒猫正在椅子上的垫子上睡觉。一阵清风缓缓飘过,清新的花香沁人心扉。

    陈大队摸了一下,花、草、树都是真的。

    “这是太阳房。我喜欢鲜花。不喜欢阴森森的客厅。”女人扯着嗓子喊道,“王妈,拿两杯咖啡来。不要现制的,速溶的便好。”

    “那个事情,”陈大队心里急得不行。

    “你想知道周斌捞一个死刑犯多少钱吗?”女人没有答,而是故意背对着陈大队。一边欣赏她的鲜花,一边向她身后的陈大队问另一个问题。

    “这,,,”陈大队卡壳了。他知道这是一个天文数字。而且当她说出那个名字来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两个人都在一个圈里,很多事情心照不宣。那个给红十字会当干女儿的‘六位数的出场费’和这个一比简直就是儿童团。而且,那六位数是假的,这个可是真的。死刑犯放出来,中国那么大做得到的不超过十个人。

    “我猜就是,,,”女人自嘲般的撇了一下嘴,“这单活我揽了。也不用你花钱。条件是以后每周三到这间房子里来一趟,让你干什么你就的干什么。具体干什么我说了算。你有十分钟考虑时间。再过十分钟那边人就要拉走,那时候我说什么都没用了。”这时她又加了一句,“男男女女在一起肯定要做那种事情的。让你离婚你也得离。”

    “行。我答应了。”陈大队连想都没想便答应了(这不科学。电视剧里正义的男人这时一定会百般推托,万般的无赖,直到最后拒绝;反正导演不让死,最后伤员也死不了)。当然,这才充分显示出一个有见的男人的气魄。再有什么坏事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必须救人。

    女人对陈大队嫣然一笑,再次拨通了手机,“喂,大龄,(据说这是宋美玲对老公的标准称呼。因为她对自己为了政治结盟不得不嫁给那么老的男人心有不甘)”“哇啦,哇啦,,一尸两命。她身上可有你们老王家的血脉。否则你们老王家五代单传的大戏可真的要落幕了,,,哇啦,哇啦,,,”“好了。我们赶快去医院。”女人拉着陈大队一边走一边说。

    “坐警车走吧。你开车我害怕。”陈大队建议说。

    “胡说。”女人娇嗔的说,但是还是跟着陈大队上了警车。

    “怎么是你?”阿靓见到开车的是琼薇的时候大吃一惊,“我就应该想到,,”

    “去医院。琼薇,快给美女道歉。感谢人家。”陈大队赶快对琼薇说。

    “这都什么事啊!违章还有理了?”琼薇想,索性一句话都不说,一声不吭的坐在那里。

    “还捞不捞人了?”阿靓看着车里唯一的男人问。

    “琼薇,道歉。”陈大队厉声说道。

    琼薇还是一言不发。

    阿靓拉开车门下了车,跺着细跟屋子去了。

    “你怎么了?琼崖的命在你手里捏着呢!”陈大队着急的说

    琼薇耸着肩膀“呜呜呜”的哭了起来,“我又没有犯错,为什么要我道歉?”

    “只说一声道歉,你琼崖姐就能活了。这有什么可委屈的?”陈大队都快被气死了。

    这件事情琼薇并没有错,错的是她总想着自己,总想着自己的冤屈,甚至别人的生命都可以不考虑。现在的中国人基本上都是这么思考问题的。

    “我说不出口。”琼薇梨花带雨的说。

    “只怕你现在道歉也没用了。”陈大队恨恨的说着下了车。

    果然,阿靓说什么也不同意琼薇道歉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对琼薇这么有气。也许她估计这便是她将来的情敌?“你们两个在这里干那种事。我在这里等着。干完了我们走。”

    “你,你流氓!”琼薇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也许你的思想总是那么肮脏。我可还没说干什么事。”阿靓不紧不慢的说。

    琼薇顿时呆若木鸡。

    “我们先去救人,有什么事情来再说可以吗?”陈大队十分着急。毕竟人命关天。

    “现在不办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保证来干。”

    “你先说干什么?”陈大队说。

    “男男女女的还能干什么?”

    琼薇听到后心里想,‘那你还跟我装什么正经!’

    “不行。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陈大队马上拒绝了。心里却在打鼓,‘可别把我刚才答应的每星期三的事情说出来。’

    “你们自己看着办。”这轮到阿靓不生气了。

    “请你严肃点。换个可行的方法可以吗?”

    “那好,我再放你们一码。让她从我眼前消失。”

    当陈大队赶到手术室门前的时候,两个武警仍然直挺挺的站在那里。接着阿靓带着一个大夫来了,和她一起的又是那个武警的头目。这时琼崖已经在手术室里滞留了十个小时了。

    “让他们进去。”武警领导一说话,看门的武警闪开了通道。

    “不是琼崖!”陈大队见到手术台上的患者大吃一惊。

    “不可能。”武警头说。但是当他看到伤员的时候也大吃一惊,伤员竟然是个老头。“刚才谁进去过?”他问执勤门卫。

    “报告。没有人进去。”执勤的站得直挺挺的说。

    “那这个人怎么变了?”

    两个执勤武警围过去看了一眼,你看着我,我看看你,也都大为不解。

    “真的没人来过?”带队武警再次问道。

    “来过一伙人,说是手术室不够用,打打闹闹的要用这个。不过他们刚把人推进去又被我们拉出来了。”

    “推进去了多长时间?”

    “就几秒钟。他们人多,我们拦不住。不过他们没有进到里面,就在门口我拉住他们的车根本没有松手。”一个小战士说,“连门都没关。他们和医生打起来了。我们赶快把他们都赶走了。”

    正说着一大堆病人家属乱哄哄,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其中一个远远的看到手术台上的伤员后喊道,“在这呢。还在手术室里呢。”“看到蒙着白单子出来我还以为人没了呢!吓死我了。”

    陈大队和武警的头相对一笑。

    “任务已经取消。我们去了。你自己去找人吧。”武警说。

    “慢点,”陈大队留了一下,“你贵姓?”

    “免‘贵’性竹。竹子的‘竹’。这个姓很少见,百家姓里也没有。这是我的电话。”

    “那,竹队长,时间比较紧张。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