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浅浅的流出去,灌一整个晚上,流一整个

    晚上,我都能听到后边扑簌簌的淌水声音,得有多大一滩水啊,他们的脚踩在里

    边啪啪的响。

    一个人算十分钟,六七十回得有十多个钟点。被人灌到第二天天色大亮,就

    是三个女王也不成人形状了。头两天里我是顺着小街一边,扒拉着木屋草房的墙

    根子爬回去的。爬到一半再也爬不动了,我趴在人家底下推他们的门。门开出来

    我头都抬不起来,就是含含糊糊的念着车轱辘话求人。求求好人啦,求求……好

    人啊……去喊个我家男人来……去喊出来男人,背上他们老婆回家家啊……

    再以后我家曼拉就没让我爬了。一个礼拜的这两场出来,他都在场子围栏的

    门口守着,可以背上他老婆回家的。为了不刺着我的肉,他还把自己脱了个光脊

    梁。我晃晃悠悠的扒在他的宽肩膀上,有一天突然觉得肚子里边,不知道轻重的

    咕咚一下。一时还没在意,可是以后想来想去的,想到小天出生以后我左边断奶,

    有过一次月事,从那以后可是又过去许多日子没再染红了。

    生过小天不到半年,我又怀上了一个,不知道该跟谁家姓的娃娃。

    那一天晚上回到家里,曼拉死死的抱紧了我柔软的腰肢。那天曼拉把我抱的

    那么层层叠叠,密不透风,就好像我是他在山里下套逮住的鸟,一放手转眼就要

    飞跑的。他那天特别有力气也特别上心,一下跟着一下进来,做得又深又长久。

    做到他哥哥都不耐烦了,嘀咕着扒住我的肩膀往他那边翻,翻过去跟波乃睡成了

    脸对脸。曼拉抽出去的时候已经一泄如注,温软如绵。可是他磨着,蹭着,又在

    后边的腿缝底下枝枝杈杈的生发出来,就好像春天里的笋尖尖一样,赶着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