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去了。

    当时自己那是怎么了?两万多块一下子没了却一点也不觉着心疼,为什么?

    拨弄着键盘的沈潞直到现在也说不上来,或许这就是命运?诞生生于自己之手的

    命运?

    公公王魁茂倒跟王柏一点都不像,他威严、持重,但对自己又不缺乏幽默和

    关心。最让自己感到吃惊的是他竟然拉得一手漂亮的小提琴琴,简直可算是半个

    专业人士。可即便这样,他却很少展现出来,自己也仅在去他那里问候时无意中

    看见过一次,而且在他感到被发觉后立刻便停了下来并将琴放进了琴盒里,有这

    么好的琴技却藏着掖着,这又是为什么?

    王柏那个家伙今晚怕是不会回来了吧?自从升任社保局副处长后就一直说自

    己忙,他有什么可以忙的呢?是在外面会狐朋狗友还是跟某些不自爱的女人苟且?

    如果他现在真的还跟别的女人不三不四的话千万不要叫自己发现,否则一定和他

    说再见!但若是这样的话,妈妈那边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呢?她会同意吗?

    还有,真要是那样,单位上的同事们会怎么看自己?

    双层丝质落地窗帘也遮不住那气派房间内所散发出的光晕,在这漫漫长夜中

    只听得越来越轻的钢琴声在微微鸣响。她现在有着太多的疑问,彷徨、伤感和迷

    茫中的女子虽然很有朦胧感,但那绝不是健康向上的。

    XII已过,王柏终究还是没有回来。沈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阖上了琴盖,

    然后躺在了洛可可风的双人婚床上,纯美的娇躯使得受力的周边微微下沉,和她

    现在略显消极的心情完全一样。

    ACAPRICCIO

    I

    杯盘狼藉对于王柏来说实在是再平常也不过的状态,看着身旁睡得比自己还

    沉的风骚女人王柏实在得意极了,昨晚连番的激烈大战完全不是高珊所能比拟的,

    更别说家里头那连后门都不许碰的老婆了。

    装什么清高?不就是长得漂亮么,什么好玩的地方都不给碰再漂亮又有什么

    意思?这便是王柏心里给自己结婚半年多妻子的评价。一天到晚就是整些虚的,

    什么勃拉姆斯啊、亨德尔啊,摆弄着那破钢琴唧唧歪歪的吵死人了。老婆是什么?

    又不叫自己痛快,性格又差这么多,爱好也相差十万八千里,整一个好看花瓶啊

    难道?

    偏偏老头子那边倒是觉着很满意,搞什么?看来这帮子酸货真酸到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