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臂缓缓伸到她眼前,包裹着跃动肌肉的皮肤上,竟布满了扭曲丑陋的

    伤痕,“我不是洗翎园的婊子,我是师从武当的董家少爷。看到么,这些伤口,

    都是我亲手一刀一刀割出来的,疼痛,才能让人清醒。疼痛,才能让我不像个傻

    子一样被你们操控在手心。你以为我只想杀聂阳吗?姓白的,和你们母女两个,

    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呜唔——”心底的恐惧汹涌而出,龙影香拼命扭动着身体,可被捆绑成这

    副模样的她就算运足了真力,也只能象勾引男人的婊子一样在床上扭摆,根本挣

    脱不开。

    玄飞花凄惨的死状顿时浮现在眼前,她惊恐的盯着董剑鸣,下意识的流露出

    哀求的眼神。

    他低头捏着她的下巴,湿漉漉的舌头舔过她的脸颊,说话时,热气清楚地喷

    在她的耳根,“现在是我最好的机会。我不管你们要做什么大事,既然你娘必定

    要忙上一阵,白继羽也不得不带伤出击,你说,这是不是我对付你这废物的大好

    机会?”

    他呵呵的笑着,缓缓道:“你猜,你们的人带着一群见证者赶来得时候,先

    找到玄飞花,再找到你,那他们是不是只能把你的死算到聂阳头上呢?”

    冰凉的手指爬上她胸前因冷风而翘起的蓓蕾,按下,捏紧,他像一个温柔的

    情人一样搂住她的头,低声道:“不了解内情的白继羽发疯后对上内功大进的聂

    阳,不论谁胜谁败,我都一样的高兴。呵呵呵呵……”

    龙影香只觉浑身发冷,身子一扭挺肩撞了过去。

    这种攻击自然不会奏效,董剑鸣手指一掐,拧着她一边乳头向旁拽去,蓓蕾

    疼痛欲碎,把她强行甩到一边。

    “你只管发你的疯,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收拾你。”他低沉的笑了起来,从丢

    在桌上的外衣里摸出一个小小瓷瓶,拔开塞子,叩了些碧绿色的软膏在掌心,口

    中道,“洗翎园的药,对付你这样不听话的母狗,可是好用的很。”

    龙影香连连摇头,双脚拼命蹬着床板往后逃去,粗糙的麻绳深深勒入她的肌

    肤,陷出一道道红痕。

    董剑鸣追到床上,一手按住她的脖颈,另一手把那带着淡淡香气的软膏抹在

    柔软丰挺的玉乳顶端,这药渗的颇快,他左右各擦了几下,那层薄薄碧绿便隐没

    到乳晕及周围肌肤之中,只留下清香扑鼻。

    “说起来,你这女人还真是让人晦气。”他侧目盯着她胯下的汗巾,嫌恶的

    皱了皱眉,抬手给她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