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上是另外一个人,他们所用的

    胶带也不是出自同一卷!」

    「一个是死者,一个是刚才那男的,而胶带一卷是这屋子里本身

    就有的,而另一卷是凶手带着的是吧?」蒋秋显得有些激动,这个发

    现令她彻底错乱了,以前坚定地他杀概念被剥离的体无完肤,以至于

    把凶手的称呼都改掉了。

    我站在床前,面对着曾经陈尸的床铺和书桌、窗户,仿佛之前屋

    子里发生的事情一幕幕涌进我的脑海,于是我悠悠的说着:「她是个

    有故事的女孩,不幸的是她惹上了不该惹的对象,她被人巧妙地困在

    了这里,身上没有钱,没有任何可以和外界沟通的途径,一困就是一

    个月。

    她知道她的下场应该只有被杀死,知道自己凶多吉少,那些人随

    时可能来取她的性命,可是她最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怕别的什么人

    受她的牵连,那个人是她存活在这个世上的唯一寄托和理由,那是她

    的至亲。对方以这一点作为要挟,令她连一丝挣扎的余地也没有。

    时间一天天过去,原本俏丽的容颜逐渐消瘦,坐立不安的状况持

    续在每一天、每一个小时、每一分、每一秒,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

    早已疲惫不堪的脆弱芳心。

    终于有一天,她想到了办法,想到了可以令她血肉至亲能够免于

    劫难的方法。那方法就是,要牺牲掉她自己。」

    在我叙说的时候,蒋秋一直和我并肩站在一起,看着前面的床和

    书桌,我的叙说如同影画一样,把一个女子愁苦无助的样子呈现在她

    面前,当我说到这里的时候,蒋秋一声惊呼:「什么,她……她这么

    想?」

    我没有理她,继续如同讲故事一样,将脑海里浮现的画面诉说出

    来:「她假借睡不好找送饭来的人所要安眠药和蚊香,对方根本不关

    心她的死活,料想她要有心寻死跳楼或者摸电门都可以轻易做到,而

    且既然要了蚊香就不应该是寻短见,于是毫不怀疑的欣然给了她。

    从此之后看门人每天给她一粒安眠药,而她则必须将这些药藏在

    瓶子里保存好,在没有药物的情况下,怀着复杂的心情,焦虑的度过

    每一个夜晚,还必须装成谁的很沉的样子。每个夜晚她都静静地躺在

    床上,望着天上的星星思念着自己的亲人,就这样在煎熬中度过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