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要抽空出去買樣禮物好好答謝她們。

    然而除此以外,還有一件事是讓沙可曼始終不想面對、但卻又不能漠視與

    忘懷的,那就是今天被魏英才強舔她的乳房時,她的奶頭其實是很快便硬凸起

    來,而且在踏出那扇防火門以前,她知道自己的雙峰都是處於飽漲狀態,尤其

    是當魏英才在挺動他下半身的那一刻,她的下體隨即也溽濕了一大遍,這種無

    法壓制又難以抗拒的情慾,才是使她既擔心又迷惑的根源,因為明明知道是一

    場強暴、並且對方還是個令人非常厭惡的男人,可是為什麼自己的身心會一步

    步沉淪下去?如果不是理智一絲尚存、如果不是兩位歐巴桑適時挺身相救,那

    最後將會是個什麼樣的局面?

    這個使她既懊惱又擔憂的問題,一直困擾她到破曉時分,她才在窗外麻雀

    的啼叫聲中勉強入眠,或許是由於思慮過多導致不良的睡眠品質,沙可曼在渾

    渾噩噩的睡夢當中,不但拼命在逃給一大群野獸追逐、也看見自己被一條大蟒

    蛇緊緊纏住身體,就在她慘呼著和大蟒蛇一起跌入一個漆黑的地洞時,她才滿

    身大汗的驚醒過來,房間裏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響,而床頭櫃上的電子鐘顯示

    的已是下午三點過後,她再環視了整個房間一眼,既無野獸也沒有大蟒蛇,但

    她卻彷彿剛跑完一場馬拉松,不止連內衣都已濕透,就連身體都感到有些虛脫

    ,她搖了搖螓首,企圖把那些恐怖的景像從腦海裏拋開,但不管她怎麼努力,

    她就是記得大蟒蛇不斷昂頭吐信想要舔舐她裸露的奶頭....。

    噁心的感覺整天都無法消除,而最期待的電話鈴聲也未曾響起,沙可曼和

    父母一起吃過晚飯以後,便躲在房裏一直看電視看到三更半夜才上床睡覺,幸

    好那場可怕的噩夢並沒有再延續,第二天吃完午餐以後,她決定出門去走走、

    順便去購買要送給兩位阿姨的禮物。

    兩天的假期過去了,但蔣士剛並沒有跟她聯絡,在上班途中沙可曼一邊煩

    惱著待會兒要怎麼跟魏英才應對、一邊不禁埋怨著自己的心上人為何不肯弄支

    使用易付卡的手機?雖然說討債集團或徵信社多半都跟不肖的治安人員互相勾

    結,使用大哥大通訊確實很容易被監聽和追蹤,可是在經過星期五的事件以後

    ,她慌亂又寂寞的芳心著實渴望著有人能夠來安慰,然而除了一場餘悸猶存的

    噩夢以外,她卻是連自己的雙親都不敢訴說,因為一旦讓她的父母知道那件事

    ,他們絕對不會允許她再來上班。

    沙可曼走進辦公室時,魏英才故意裝作沒看見,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