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是值得的。」

    只见林晓诗缓缓道:「就是我们做之时,我不要脱上衣,不许你吻我,还有

    不许你模我腰部以上的身体。唯有这样做,我才会感到好过一些,和你做这种事

    ,已经很对不起你大哥了,我……我……」说到这里,泪水再次在眶内打滚,像

    要马上涌出来。

    林晓诗很了解男人的心理,越是容易获得,就越不觉珍贵,况且半掩半露的

    美女,最能激起男人的性欲,只要自己张弛得法,必能把梁正南弄得失魂落魄,

    臣服在自己美色下。

    梁正南见她挹泪欲哭,心里也自一痛,这一痛不知是为了她,还是为了心中

    的妒忌,连他自己也理不清楚,令他想也不想,便点头答应了:「好,我一切都

    听妳。」

    梁正东听她提出这个要求,在花坛后好不感动,原本想上前阻止的念头,登

    时澈底打消殆尽。

    「大嫂,妳这个计划打算何时进行?」

    「我知你大哥后天要到上海,六七天才会回来,如此来说,我们便有五六天

    时间了,希望把握这几天能够怀上孩子。不过我知道你还要上课,如果不方便,

    再另寻机会好了。」

    「这个倒没问题,我可以向学校请假,只是连续几天,恐怕在家里不方便,

    这才是问题。」

    「其实我已有个地方。」林晓诗道:「我父亲在东山新河浦有栋西式房子,

    是早前父亲用来接待客人的,我和你大哥结婚时,父亲将那房子送了给我,我除

    了将楼下租给人,二楼还没有租出去,至今还空着没人住。要是你没有意见,我

    们可以到那里。」

    梁正东想到二人要独处数天,整个人都呆愣起来,心中真个酸苦难辨。而新

    河浦的房子,他并不陌生,那处也曾和林晓诗度过多个甜蜜的晚上,但没想到,

    今天竟成为二人暗渡陈仓之所。

    他没有听完二人的说话,在花坛抄了一把栽花的塘泥,便悄悄离开花坛。

    梁正东回到自己房间,找了一个铁盒盖,将塘泥放入盒盖内,拿起盛了水的

    茶杯倒些水在泥土上,再把泥土用手搓揉压平,他知道房子的锁匙是放在妻子手

    包里,便取出锁匙,在泥土上按压出一个匙模,收藏起来。

    当晚,林晓诗显得特别热情,似是为了对他的不贞而赎罪。但在梁正东心中

    ,已下了一个决定,他不能任由二人秘密通好而不顾一眼,当作无事。最起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