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学生拖着瘦弱的身体,强大精神给村里的年轻人灌输革命道理,把村里的年轻

    人搞的热血沸腾。柱子跑到村委,套上马车,要用马车拉着生病的女学生去延安。

    被我臭骂一顿,灰溜溜的回去了。

    我也被冬梅拉去听了几次女学生的讲座,我有些不明白,但看着女学生柔弱

    无骨的身子,整个一个病西施的样子,我鸡巴倒是挺冲动。

    一天,女学生有狂喷唾沫,手舞足蹈的跟村里的年轻人鼓动着,她觉得我们

    这么大的村子,竟然没有成立造反派,没有革命队伍,简直就是犯罪,村里的年

    轻人都呼号着要成立造反派,要求女学生做代表。

    女学生正挥舞着胳膊叫嚷着喊着口号,突然身子猛然一挺,直挺挺的摔了下

    去,大家都楞了,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扶起女学生,可是她脸色铁青,牙关紧咬,

    没有进气,只有出气了。

    大家彻底慌了,如果这个女学生死在我们这里,那可是大事件,这责任谁也

    付不起。

    老瞎子被请来,拔了半天脉,老瞎子直摇头。大家更慌神了,我也吓的出了

    一脑门子汗。

    我猛然想起来吴院长,让人立刻去土地庙把她叫来了,吴院长背这个急救箱

    就奔了过来,把女学生抬进村委会,让大家退出去,吴院长给女学生检查身体。

    吴院长让冬梅陪着,解开了女学生的军装,解开里边的衬衣,学生妹只穿着

    一件小小的背心,我看着背心遮盖着的微微隆起的胸部,猛咽口水。

    吴院长用听诊器听了一会,也有些紧张,回头跟我说:这个女孩子心脏有问

    题,现在很危险,我这里有心脏的急救药,先吃一些,还是要去医院才行。

    我说:那我套车,你先给她吃药。

    吴院长取出一些药片来,给女学生喂了进去,老曹赶着马车来了。

    我抱起女学生,放在马车上,赶着马车就往镇上跑。

    到了镇上医院,给她打了吊瓶,处理了处理,医生就让我们走人,我看着还

    昏迷的女学生,很是生气,对医生说:这个是串联的革命小将,你们不能这么简

    单处理就完事了,一定要治好她。

    值班那个医生说:已经没问题了,革命小将要革命,我们也要革命,赶紧走,

    别耽误我们开会。

    我差点气乐了,正准备发火,一个年纪大些的医生说:这孩子心脏有先天的

    问题,老毛病了,你也不用担心,打了吊瓶就可以了,修养两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