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文革的时候,父亲被揪斗很厉害。几次批斗之后,

    上面的处理下来了,送农场劳动改造。可是在去的路上又被送回来了,听说上面

    有个什么样的人说了父亲是为了新中国纺织机械的发展做过突出贡献的人,应该

    以学习改造思想为主,只是文攻,不用武卫,所以父亲才得以每周写一次思想汇

    报了事儿,其他时间可以在家待着了。

    我的母亲也是学纺织机械的,她和父亲解放前是同学,现在也下放到纺织厂

    工作,做修理工。母亲原来是搞设计的,现在修理那些东西只是说说原理,那些

    修理工也就做到了,他们对母亲非常尊重。所以母亲每天倒也落个清闲。

    母亲长得非常漂亮,有些时候我也曾经试着用外人眼光去将母亲和玉花的妈

    妈对比,可是比来比去,除了玉花的妈妈比母亲年轻点,别的就找不到她胜过母

    亲的方面了,但是母亲由于是反动权威的家属,加上自己又是被下放劳动的,所

    以打扮非常低调,永远是掩映身材的阔腿裤,工作服,带着工作帽和口罩,夏天

    亦是如此。因为母亲她们那个工厂有很多棉絮飞花,所以工作要求带口罩。

    不说我的家庭了,回头再讲讲玉花吧。

    玉花如愿以偿的和我同一年上学了,而且一个班。她母亲也很高兴,好几次

    在不同的场合对我说:你是小哥哥,一定要照顾好妹妹啊!

    看着阿姨如此信任,我颇为自豪的说,阿姨放心,有我呢!

    就这样,尾巴再也甩不掉了。

    小学,没意思,整个都没有发育吗,所以小学无话可说。

    青春懵懂的时候,我开始懂得了女人的美丑,我第一次发现身边的这个小女

    孩还挺漂亮的。有几次我曾经想着触摸一下她的头发,碰一下她已经开始鼓鼓的

    胸部。每次都被她打回来:去去,不许耍流氓。

    每次她总是这样说我。可是我对她没有什么表示或者动作的时候,她又在我

    的面前搔首弄姿,让我好不难受。我也曾经观察过,我们之间的这些举动也仅限

    于没有人的时候,人前她从来正经的跟装的似得。

    有一天,她没有来找我上学。我在家门口等着好久,马上要迟到了,我没忍

    住就跑到她家去了,在门外喊她。她爸爸和妈妈不在,她出来告诉我她请假了,

    今天不去上学了,让我自己去吧。我问她怎么了,她没缘故的红了脸,说我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