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做出气筒,对我满肚子憎恨,又无能为力的男人,想想我就激动,不是么?]

    [你真是个变态。]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人,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从什么时候开始,会

    好上这一口。记得当初和方玲刚交往的时候,听着隔壁她被人干的大声叫床时,

    我就像只无头苍蝇,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无能为力。可是慢慢的,听惯了那

    声音,我麻木了,我顺从了,然后兴奋了,开始听着她的浪叫,想象着她被干的

    样子打飞机,就像你昨天那样。再接下来,我从兴奋变成迷恋,自然而然的,我

    们变的无刺激不欢。人就是这样,一旦在挫折中选择了顺从,挫折就不再是挫折,

    至少在自己看来不是。]

    面对着老七的侃侃而谈,我心里居然多少好受了一些,原来不止是我这样,

    还有比我更过分的。

    [这事我已经安排了好些天,等着看好戏吧,兄弟!]

    [你就不怕有什么意外发生吗?]

    [我有个原则。]老七自信的对着我:[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玩的一

    切,都不会超过我的预估。刺激随着风险的增加而增加。]

    我没有和老七继续争辩,他的性子我知道,决定了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

    令我感到不安的反而是我自己,因为我对他接下来要办的事,打从心眼里感到—

    —兴奋!可能,老七就是看透了我的这一点吧。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没有喝酒,随便吃了点东西,我发现我和老七一样兴

    奋了,时不时忍不住的偷瞄方玲,饭后,把该做的准备工作全部做完,我和老七

    躲进了他的卧室,门在里面反锁住,门面中间是镜子做成,从里面可以清楚的看

    到外面,而外面却看不到里面。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大头的出现。

    十一点刚过,门铃就响了,进来的果然是大头,个头不高,模样和以前改变

    不大,不变的是右脚依旧一瘸一拐的。刚进门,一双贼眼就色眯眯的盯着方玲那

    露出大半个的酥胸,两人各自客气的寒暄了几句,就说到文件的事。

    [他交代了在这个房间里,可刚才我找了半天没找到,你帮我一起找找吧。

    ]两人在房里找了起来,而我和老七则在门内津津有味的偷窥着,方玲的短裙太

    容易走光了,每次弯腰差不多都会露出不少旖旎,使得大头根本没心思寻找,头

    时不时的转过来偷看。就这么折腾了十几分钟。大头总算打开了存放文件的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