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卫生间的门,那种临界的拉锯让我感到窒息——而这种窒息,从生理上说,成

    了我鸡巴快感的倍增器,那种既怕又刺激的感觉,那种鸡巴在女人嘴里决堤前的

    极乐让我瞬间忘却了时空,忘却了外面的婚礼……

    终于,像一只被无限吹胀的气球突然爆裂,我的鸡巴狂泄在新娘子的嘴里。

    射出的那一瞬间,我的喉咙发出粗粝的呻吟,我无可抑制的将鸡巴往曾眉媚

    口腔的深处刺挺的时候,我只感到曾眉媚没有一点的退缩,而是将嘴紧紧的贴上

    来,任凭我肉棒在她嘴里撑满与肆虐,然后我听到有咕咕的吞咽声……

    这场以婚礼艳舞的名义进行的口爱,让我永生难忘。

    末了,曾眉媚终于将我渐渐开始疲软的鸡巴从嘴里吐露了出来,顺便在卫生

    间扯出点纸抹了抹嘴角,然后对我嫣然一笑,我看到她嘴皮上还残留着腥腥点点

    的精液,听她轻轻说了句:「我先出去,你等会再出来。」

    然后拉了拉自己的婚纱,弹了弹上面的灰,跨门而去,出去的时候依旧是一

    步三摇,臀尖颤颤。

    我在卫生间稍许等待了片刻,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衣冠,特别留意了裤裆间没

    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迹,这才出的门去。

    没料到刚跨出去便一个踉跄——日妈鸡巴被撮,结果把腿都撮软了。

    「也,年轻人,小心点!」正好一位街道大妈型的中年妇女迎面而来,看

    我差点摔倒,好心的对我说到,然后冲我点点头朝我身后的卫生间走去。

    看她进了卫生间的门,老子立马一股冷汗嗖滴飚了下来。

    为了压惊,我煞有介事的吹起了这口哨回到了婚礼的大厅,吹的曲子是《我

    是一只小小小鸟》。

    刚一进入大厅,便看到斜前方几米开外,新郎倌正伸开双手迎接正朝他走去

    的曾眉媚。

    曾眉媚的脸上,依然一脸明媚如花的笑容。

    「亲爱的,哪去了?好多客人等着见咱美丽的新娘子呢。」我听见新郎在说。

    「呵呵,」曾眉媚将身子靠近她的新郎,将脸贴到了他的脸上,由于新郎是

    背对着我,我正好能看到曾眉媚脸,然后我看到了曾眉媚悄声说出「卫生间」的

    口型。

    曾眉媚说完,悠地看到了我,眼神便直勾勾的朝我射来,然后明显很故意的

    嘟起了嘴,朝新郎的嘴上嘬去……

    那张嘴刚刚还在老子胯下叼着我的鸡巴来着,口爆完自己闺蜜的老公,吞咽

    了另一个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