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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成了红色的,余县长的下身也露出了雪白的本色。

    牛军长在盆里涮了涮手,向上摆摆手,匪兵们见了忙拉起绳索,余县长又给敞着下身吊到了空中。

    牛军长再次捏住了粉嫩细软的阴唇,向两边拉开,露出一个小小的肉洞。一个匪兵忙拿过一盏汽灯,强烈的灯光下,肉洞里粉红色的嫩肉历历在目,连细微的皱褶都看的清清楚楚。

    牛军长用一个手指头插进去撑开肉洞,仔细地向里面端详了一会儿,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眉开眼笑地说:“妈的,老子说的没错,真是个黄花大姑娘!”说着招呼郑天雄:“老郑你来看看,给我做给证人。”

    郑天雄忙不迭地凑过去,趁机扒开已经自动闭合的阴唇,向里面看了看,马上竖起大拇指道:“军长说的没错,恭喜你啊军长!”

    这时,一股殷红的血液象蚯蚓一样从张开的阴唇中间又爬了出来。

    牛军长喜不自禁地搓搓手道:“好,今天晚上就把她给办了!”

    牛军长起身回了房,匪兵们在郑天雄的指挥下七手八脚把余县长放了下来,扒掉仍挂在身上的衣服,把她精赤条条地五花大绑起来,架到隔壁牛军长的房里去了。

    牛军长下了令,在他屋里摆上了酒席,在我们屋外面池塘边也摆了几桌,郑天雄带了几个高级军官陪牛军长喝酒,其余的军官就在外面喝。他们把孟军医她们四个人拉了出去,绑在房门外的木桩上。喝酒的军官们一人领到了一个木牌,他们拿着木牌轮流进入我们的牢房轮奸我们四人作乐。

    半夜过后,郑天雄带人离开了,隔壁房间的喧嚣声消失了,不一会儿,传来一声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接着就是肉体相撞的声响和木床咯吱咯吱的呻吟,那声音整整响了一夜,可我们再也没听见隔壁有女人发出的声音。

    天亮以后,玩的筋疲力尽的匪军官们都回去睡觉了,我们四个人都给弄的浑身象散了架,被拖到门外,强打着精神由匪兵们清洗。

    孟军医她们四个女兵在外面给捆了一夜,也亲眼目睹了这一夜发生的残暴的情景,一个个都低垂着头,像死过去一样一动不动。这时牛军长的门开了,他提着裤子、披着上衣走了出来。

    两个匪兵见状忙迎了上去。牛军长朝屋里努了努嘴,两个匪兵会意,急匆匆的进了屋。一阵响动之后,他们架着赤条条的余县长出来了。

    余县长低垂着头,浓密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她的腿似乎不会走路了,下意识地岔开着,两条大腿的内侧全是紫红色的血污,还有浓白的黏液顺着大腿往下淌。那对丰满高耸的乳房在她胸前起伏跳跃着,上面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

    孟军医她们看见这个情景都惊呆了,两个小姑娘叫了声“余县长”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两个匪徒看看牛军长,牛军长指指昨天那排木桩。匪兵会意,把余县长架了过去,把捆在背后的手拉起来绑在桩子上面的铁环上,把经受了一夜非人折磨的余县长一丝不挂地反吊起来示众。

    我们四个人给清洗完以后又被关进了牢房,孟军医她们还给捆在外面,眼睁睁地看着余县长光着身子给吊在那里示众。

    吃过早饭后,匪兵们陆续聚集到操场的这一边,围着五个女俘指指点点,有的人还大胆地上去动手动脚。

    余县长给吊在那里,全身赤裸,只有脚尖勉强能沾到地,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被捆在一起的手腕上,而且手臂还被拧到背后。

    我也给这样吊过,知道那滋味有多难过。况且余县长刚刚被奸淫了一整夜,屈辱龌龊的痕迹还全留在身上。我知道她这时心里有多苦,真不知道她如何才能熬过来。但余县长似乎一点也没有屈服,每当有匪兵的脏手触到她的身体时,她的反应都很激烈。

    开始时她拚命试图踢打,可她一抬腿马上就疼的浑身发抖,身体立刻就失去了平衡,不时引来匪兵们的哄笑。

    于是她就怒斥他们,骂他们是土匪、畜生。匪兵们闹了一会儿,就渐渐散去了。

    太阳升了起来,雨季的阳光还不算太毒,但直射在人身上一会儿就会感到火辣辣的生疼。余县长全身没有任何遮挡,原本白嫩的皮肤不大功夫就晒红了。她的头低低的垂下去,从低垂的头发中间可以看到她的胸脯在剧烈的起伏,不时大张开嘴喘息。

    孟军医她们四个人也都给晒的昏昏欲睡。太阳升到了头顶,两个匪兵抬了木桶来给我们送饭。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外面,发现孟军医她们那里除了有几个哨兵在无声地游动,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人管。忽然听到隔壁门响,牛军长从他的房间里出来了,后面带了几个人。其中一个匪兵手里端了一个小白搪瓷盆。

    我认出那是牛军长的尿盆,我忽然想起昨晚在我们的牢房里见过它,当时因为不断有男人在我身上爬上爬下,也没太在意。现在仔细一回想,我隐隐约约有了印象,昨天一整夜,男人弄过我们之后,留在我们身体里面和外面的东西都给他们弄出来收集在这个盆里面了。

    想到这儿,我心里打了个冷战,他们要干什么?没容我多想,牛军长带着那群人已经走到了余县长跟前,他托起余县长的下巴问:“余县长,还不服气吗?

    一天没有吃东西,饿了吧?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心疼你啊,给你点吃的,大补!“

    说完他退后一步,一个膀大腰圆的匪兵上来,一手抓住余县长的头发向下一拉,迫她仰起脸,一手捏住她的腮,挤开她的嘴。

    余县长意识到新的凌辱又来了,屈起腿试图挣扎,可她的力量太有限了,那个抓住她的匪兵连动都没动。

    倒是牛军长从旁边伸出了手,捏住她一个紫红的乳头搓了起来,一边搓还一边念叨:“别动别动,好吃的来了!”

    余县长嘴被捏住,想闭也闭不上,嗓子里含混不清地发出愤怒的低吟。

    那个端着尿盆的匪兵一步跨了上去,对着余县长张开的嘴举起了尿盆。最下流无耻的一幕发生了:尿盆里流出一股浓白的黏液,呼地冲进了余县长的嘴里。

    她被呛的咳了起来,浑身紧绷,胸脯剧烈起伏,腿无力地乱踢乱踹。可她的头被牢牢地固定着,龌龊的黏液不停地流到她的嘴里,流到她的脸上,脖子上,最后流到了她伤痕纍纍的胸脯上,连那个捏住她下巴的匪兵也弄了一手。

    牛军长松开了她的乳头,一手捏住了她的鼻子,一手抓住了她的乳房揉了起来。

    余县长的脸憋成了紫红色,挣扎了两下,喉咙里发出一阵呼噜噜的声音,嘴里的黏液向下一沉,咕咚咚地全灌进了肚子里。尿盆见了底,余县长也几乎给灌的昏死过去。

    匪兵松了手,她的头无力地垂了下去,嘴角还挂着白色的粘丝。看着这残忍的一幕,我们屋里的人都哭了,绑在外面的孟军医她们几个更是哭的死去活来。

    牛军长的目的正是要通过残忍地折磨余县长的肉体,来从精神上彻底征服她和其他几个女俘。

    当天夜里,他把已经给折腾的奄奄一息的余县长发给了郑天雄。

    他们当着孟军医她们几个人的面把余县长解下来,用清水冲洗了污迹斑斑的身子,又特意洗搓乾净了她已经红肿不堪的下身,然后就给架到郑天雄的屋子里去了。

    奇怪的是,牛军长没有再动孟军医她们,他让人把许干事和两个小姑娘又关进了牢房,派了一大群匪徒在牢房里们轮奸大姐她们,强迫许干事她们亲眼观看看;然后他把孟军医带到自己的屋里,捆在柱子上,把我弄去,在孟军医的眼皮底下玩弄奸淫了整整一夜。

    天刚亮,外面忽然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声音。牛军长开门出去一看,见郑天雄的几个亲信把余县长吊起来正在毒打,拳脚相加,雨点一般地落在余县长的肚子上、胸脯上。

    牛军长正要问,见郑天雄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一问才知道,郑天雄昨天把余县长弄去后就给奸污了,奸过之后,把她转给了自己的几个小娄娄。那几个匪徒把余县长轮奸了半夜。天快亮的时候,郑天雄淫欲大发,又把余县长弄回了自己屋里。

    当时余县长已经软的直不起腰了,郑天雄觉得余县长这样一个年轻的女人,给吊着暴晒了整整一天,没有吃饭又给灌了一肚子精液,再加上刚刚被几个男人轮流奸淫了大半夜,不会再有力气反抗了,所以就放松了警惕,把余县长拉到床上只捆了手却没有捆腿。

    谁知当她岔开余县长的双腿举着硬邦邦的阳具要向里插的时候,余县长突然绻起了腿,一脚踹在他的要害之处,疼的他满地打滚,半天才爬起来。

    余县长趁他满地打滚的机会冲到床下,撞开了门,可惜被闻声赶来的匪兵抓住了。郑天雄恼羞成怒,命人把余县长吊起来往死里打。

    牛军长听了郑天雄的叙述,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一笑说:“老郑,打了一辈子鹰怎么叫鹰啄了眼?差点作了花下鬼啊!”

    郑天雄听了呲牙咧嘴地尴尬一笑。

    牛军长看看吊在一边正被匪兵们毒打的余县长说:“你要是把她打死了,不正遂了她的意?”

    他朝牢房努努嘴说:“整治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好好的活着,给弟兄们千人骑、万人跨!”

    郑天雄嘴一咧道:“军长说的是!”说着叫住了那几个匪兵,然后和牛军长商量,安排把余县长轮流送到各支队去给匪徒们淫乐。

    当晚,余县长就给送到了赵大光的三支队,可第二天就传来消息,一个匪军官的耳朵被余县长给咬了。

    整个匪营里都在传,这个年轻漂亮的共党女县长不好弄,已经伤了好几个人了。可越是这样,匪徒们奸淫她、降伏她的欲望越高。

    他们不但把余县长五花大绑,而且把她的嘴用绳子勒住,使她只能出声,不能咬人;他们还把她的小腿折过来和大腿绑在一起,使她无法踢踹。

    即使是这样,余县长在被匪徒们蹂躏的时候仍然怒骂不止,使匪徒们说起她脸色都不禁一变。

    牛军长的绅士没装了几天,面对几个年轻貌美的女俘他装不下去了。在强迫孟军医看了几夜的淫戏之后,见她始终没有屈服的表示,他终于向她伸出了罪恶的毒手。

    那是一天晚饭后,牛军长和郑天雄带人来到牢房。我们四个人和孟军医她们四个人分别蜷缩在牢房的两个屋角昏昏欲睡。牛军长他们进来之后直奔孟军医她们,两个匪兵上去就拖起了孟军医。

    牛军长捏住她的耳朵,揉搓着她的耳垂说道:“孟小姐,我让你考虑了这么长时间,你也该想明白了吧?你是自己从了我图个舒坦呢,还是要学你们的余县长,让我来动手呢?”

    孟军医的眼睛里掠过一丝绝望,但她马上就镇定了下来。她避开牛军长咄咄逼人的眼光,紧紧闭上了嘴。

    牛军长哼了一声,二话不说伸手抓住孟军医的衣领,嚓地扯开一个大口子,他一边把手往里面伸一面说道:“再给你五分钟考虑,过了时辰,我可就不客气了!”说着手伸到孟军医怀里掏了一把,攥住她一个雪白的乳房拉了出来。

    孟军医扭身想挣扎,马上被架着她的两个匪兵夹住了。牛军长饶有兴致地捏着她粉嫩的乳头,一下一下地搓着。两颗豆大的泪珠从孟军医漂亮的大眼睛里涌了出来,可她马上就忍住了。她坚决地闭上了眼睛,不再理睬牛军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牛军长不甘心地掏出了孟军医另一边的乳房,又捏又揉。我感觉的到孟军医浑身在颤抖,可她就是一动不动。

    几个五分钟过去了,牛军长大概揉的手都酸了。他终于放弃了,猛地松开了孟军医的两个柔软的乳房,抓住她的衣襟,哗的一声撕开。后面的匪兵按住她的臂膀,解开捆手的绳索,三下两下就把她上身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匪兵们给孟军医上手铐的时候,牛军长歪着头反覆打量孟军医光裸的上身:她的身材很苗条,皮肤白皙细腻,像绸缎一样润泽。两个乳房不算太大,但浑圆结实,白的耀眼,圆鼓鼓的乳头粉嫩饱满,像两颗小小的红宝石。

    喀嚓一声脆响,孟军医的双手已经给铐在了背后,牛军长伸手去解她腰间的皮带,孟军医浑身一震,似乎突然被惊醒了,拚命挣扎了起来。作为女人,我知道她的心。虽然从被俘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这一刻早晚会来,虽然她亲眼目睹了同她们一同被俘的余县长的惨状,但她们始终在顽强地坚持着。

    这几天,她们四个人缩在牢房的一角,谁都没有提出过要解手。实在憋不住小便,宁肯尿在裤子里也不让匪兵们动她们,所以她们每个人的裤裆都是湿漉漉的。孟军医挣扎了不到一分钟,匪兵们没有用什么劲就把她按住了。

    她突然放弃了反抗,身子软了下来,任牛军长抽掉了她的腰带,没费任何周折就扒光了她的裤子。她全身都赤条条的了,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并想绻起身子,却被匪兵给按住了。她细腰宽胯,屁股浑圆,淡黄稀疏的阴毛下隐约可见一条细窄的肉缝。

    牛军长看着眼前这个身材苗条、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手里攥着还带有她体温的内裤,却好像意犹未尽。他用刻毒的眼光盯着放弃了抵抗的孟军医看了一会儿,摆摆手,匪兵们把全身一丝不挂的孟军医架了起来,跟着牛军长到隔壁房里去了。

    那天夜里隔壁房里除了偶尔听到床被压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外,几乎听不到什么动静。

    早上,匪兵把孟军医架了回来,扔到了墙角,她两条白皙的大腿上布满了殷红的血迹和浓白的黏液。

    许干事她们围着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而她只是瞪着两只无神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远处不知什么地方,既没有眼泪,也没有言语,像一个木头人似的。

    牛军长下午又来我们牢房了,我们的心都提了起来,不知灾难又该轮到谁身上了。可他皱着眉头看了看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的余县长和孟军医,什么也没说,回头又走了。

    他出门的时候,我忽然看见在我们的门口挂了一束白色的绸子,随风飘摆,绸子中央有一块拳头大的暗红色的血污。我从心底在替孟军医哭泣。

    没过几天我发现牛军长越来越烦躁不安,脾气也愈发暴戾,经常拿不肯低头的余县长出气,把她打的遍体鳞伤,然后把她的手脚都绑在床上,整晚整晚的奸淫。

    孟军医给破身后,牛军长开始还常把她拉去奸淫,可后来不知为什么他很少拉她去了,反倒夜夜把孟军医分给他手下那些小娄娄取乐,一天也不让她安生。

    牛军长开始打许干事的主意,这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岁刚出头的姑娘,清清秀秀,模样十分惹人怜爱。

    孟军医给他糟蹋后大约一个礼拜,一天晚上,牛军长把余县长暴打一顿后命人把孟军医拉到他屋里去了,却又马上把她转给了一支队的刘麻子。

    他烦躁地闯进我们的牢房,老鹰抓小鸡一样抓起许干事,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他一边玩弄着许干事身上女人最羞于见人的地方,一边逼她陪他睡觉,并威胁说:如果她不从,余县长、孟军医和我们所有人都是她的榜样。

    可许干事那样一个柔弱的姑娘,在全身被剥的精赤条条、一丝不挂,双手反绑,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竟然抵死不从。

    我们都为许干事捏了一把汗,谁知牛军长这个老淫棍居然放了手,命人把大姐拉了去,只是把许干事绑在他的房里让她整整看了一夜他如何折磨大姐。

    我们都感到了牛军长的反常,可谁也猜不出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