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了下去,说:「几位大哥,要钱尽管拿,别伤害我

    们」。

    老婆紧挨着我跪下,手捂着下身,蜷缩着身子,徒劳的隐藏着根本藏不住的

    大屁股,结结巴巴的求饶:「别,别伤害我们」。

    这三个小子,一个十七八岁,两个十五六岁,不算瘦弱,但也没多壮,纯凭

    体力的话,我和老婆能很容易的把他们揍趴下,可是他们手里的刀子,使我们不

    敢造次,接下来展示的血淋淋的狠劲,更使我们庆幸自己没有造次。

    最小的那个踩住小姑娘,活生生的把她的一只耳朵割了下来!

    他们开始旁若无人的商量,我从中归纳出如下信息。

    一、他们是人贩子,不知是方言还是行话,他们把拐卖人口叫作「捉鳖」,

    妇女叫「母鳖」,儿童叫「鳖犊子」,「母鳖」又分为两类,用他们的原话来说,

    「腚大腰圆好生养的」叫「壮鳖」,「盘靓条顺好卖屄」的,叫「骚鳖」。

    二、他们是兄弟,姓周,老大叫大毛,老二叫二毛,老三叫三毛。

    三、他们是走农村线,混「壮鳖行」的,但根据「鳖不走空」的原则,要把

    老婆这个「骚鳖」中的「骚鳖」捉走。

    四、他们不要公的,要把我这个多长根鸡巴的没用玩意儿剁了,扔到马桶里

    冲走。

    我吓得尿了,老婆吓得也尿了,我们哭着求饶,保证一定听话,求他们给我

    条活路,他们说要考验我们一下。

    考验之前,先定了辈分,老婆管他们叫「爸爸」,我管他们叫「爷爷」,管

    老婆叫「娘」。

    「大爸爸」。

    「二爸爸」。

    「三爸爸」。

    老婆跪下依次给他们磕头。

    「大爷爷」。

    「二爷爷」。

    「三爷爷」。

    我也跪下依次给他们磕头。

    他们让我给老婆的屁股磕头,并且去亲她「狗操的臭屁眼子」。

    「娘」。我磕了个头,叫了一声,掰开她的双丘,凑上去用力亲了一下。

    粪便蹭到我的嘴唇上,他们命令我吃下去,我伸出舌头舔的干干净净,吞下

    肚子,恐惧使味觉变得迟钝,竟然丝毫没感到恶心。

    老婆摆出了「王八撅腚式」,她拼命耸着肩,缩着修长的脖子,洁白的额头

    抵在地板上,双腿叉开跪着,高撅着肥白的屁股。

    我跪着帮周大毛解开腰带,哆哆嗦嗦的掏出体味浓厚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