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三爸爸,使劲操母鳖的臭屁眼子,啊啊,裂开啦,啊,啊,爽死了,谢谢三
爸爸,谢谢三爸爸」。
老婆嗓音甜美,叫的响亮销魂,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享受着情人狂野而温柔
的交合,我虽然看不到她的俏脸,她的脸贴在肮脏的地板上,而我,她的丈夫,
正伸着舌头,给残酷蹂躏她的男人舔屁眼,但我知道,她精致的五官一定早就疼
痛的扭曲了。
我们从来没试过肛交,她的处子菊花,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一天之内,惨
遭爆菊十八次,最少的一次六十下,最多的一次二百三十五下。
如果可能的话,她最想做的就是失声痛哭吧,可现在,她不得不充满柔情的
大声浪叫,还要按照周三毛的要求,用污言秽语表达自己的兴奋,自己的淫贱。
「操,臭骚鳖,扭屁股,扭啊」。周三毛骂道。
「是,是,臭骚鳖扭屁股,臭骚鳖使劲扭狗操的贱屁股,啊,啊」。
老婆的腰肢很强健,但在惨无人道的折磨下变得虚弱,尽管用尽了全力,还
是不能让周三毛满意。
她鼓起最后的力气,回光返照般狂扭了几下之后,就动不了了,周三毛开始
发疯的打她的屁股。
我壮着胆子说:「三爷爷,怂娘们儿顶着腚子娘扭屁股伺候您好不好」。
「好,快他妈的去」。他答应了。
我不敢看老婆疼的煞白的小脸,不敢去想她伤痕累累的菊花,低着头钻到她
的身下,撅起屁股顶住她的小腹和阴部,咬着牙扭动起来。
我能感觉到她的颤抖,她的羞辱,她的疼痛,这些,有一半是我造成的,我
健壮的腰肢使她娇弱的后庭遭受到更强烈的伤害,我的加入让她感受到更强烈的
羞辱。
她应该恨我吧,恨我这个没用的男人保护不了她纯洁的后庭。
我的后颈上湿湿的,软软的,她在偷偷的亲我,她还是爱着我。
周三毛累了,不再耸动屁股,让老婆「屁眼套棒槌」,老婆恢复了几分体力,
屁股向前一耸,使阳具滑出大半,我配合着她的动作也向前一耸,接着我屁股向
后一撅,把她的肛门推到周三毛的阳具根部,她一耸,我一撅,她一耸,我一撅,
我们心有灵犀,尽管是第一次,还是配合的天衣无缝。
我们开始较慢,之后加快,最后象暴风骤雨般急促。
老婆的屁股把周三毛的小腹撞得啪啪脆响,我的屁股把老婆的小腹撞得啪啪
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