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苦涩和沙沙的难以用语言表示的另类口感,我鼓起勇气,把嚼碎的屎浆咕咚一

    下咽了下去。

    「我在喝十全八补汤,我在吃东坡肉」。我用幻想欺骗着自己的味觉和嗅觉,

    压抑住肚子里的翻江倒海。

    两个粗大的屎撅之后,是烂烂的稀屎,特别骚,应该是周二毛撒的那泡尿在

    作怪,稀屎象火山喷发般急促的喷着,打在我的喉咙上,火辣辣的。

    粪流忽的变得舒缓了,是老婆在有意识的压抑,我不想她这么做,我用力嘬

    她的肛门,她输了,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宣泄。

    我嘬了又嘬,直到再也没有东西出来,我温柔的舔舐着她的肛门,用舌头轻

    轻按摩着,尽全力还她一个清洁,给她一点舒适。

    我离开老婆的肛门,她痛苦的放开按住尿孔的手,母鳖大便时是不准小便的。

    「汪哞,汪哞」。我问她要不要小便。

    「呜汪,呜汪」。她拒绝了。

    我不能强迫她,但我能刺激她,我吹起了口哨。

    她忍不住了,一番鳖语交流之后,我跪坐在地上,她蹲在我的肩上,我把嘴

    巴捂住她的下体,那里没有受过荼毒,还是干净的一尘不染,还是散发着淡淡的

    幽香。

    尿水汩汩的流进我的口腔,她尽量让自己尿的慢些,我尽量让自己喝的急些,

    我吞咽不及的时候,她会停下来,她停下来时,我会用力吸吮。

    喇叭又响了,仍然是老婆的声音,宣布母鳖们可以大便了。

    我和母鳖们每天只能喝一点照的到人影的稀粥,老婆比较优待,可以吃点零

    食,就是母鳖们肛门里的胡萝卜。

    母鳖们的大便时间,也是老婆的进餐时间,不知道我来之前如何,反正现在

    每个母鳖每天允许大便一次,拉一「口」屎,这个口指的是我的口腔。

    依然是从母鳖一开始,老婆揪下胡萝卜,我用嘴巴堵住肛门,因为只能喝粥,

    粪便很稀,涌进我的嘴里。

    老婆在胡萝卜尖上咬了一口,细细的咀嚼着,扑天的臭气掩盖不住蔬菜的清

    香,我馋得咽了口口水,差点把嘴里的屎咽下去,不光是我,母鳖们吞咽口水的

    声音此起彼伏。

    这一「口」屎的多少,取决于我,我拼命张着嘴,让老婆多一点吃零食的时

    间,也让母鳖一多拉一点,算是身为人民警察的职业道德吧。

    直到腮帮子鼓到极限,我喉咙里「咕咕」了两声,老婆摆好架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