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不是在惨叫,而是在模仿

    高潮中的女性叫床,我怕叫的达不到他们要求的「骚劲」,捏细嗓子用尽力气叫

    道:「爽死怂娘们儿了」。

    老婆松开手和嘴,我的下体已经失去了知觉,青黑相间的棒身上留下鲜红的

    手印,这是每天的例行节目,青黑色是旧伤,鲜红色是新痕。

    老婆撸起我的包皮,向三兄弟展现冠状沟里的牙印。

    「爪过留痕,牙落有印」是「卷饼吃大葱」的标准。

    老婆第一次做的时候,生怕力气不够,差点把我的龟头咬下来。

    三兄弟看完之后,让我们继续。

    老婆再次握住了我的阳具,铁钳般握紧,不翻包皮,依然在正对冠状沟的地

    方咬了下去。

    我痛苦的叫床。

    老婆握住我的阳具根部,把疼得钻心的阴囊往上挤,我的阳具缩成了一团,

    她的小嘴张到惊人的宽度,连着睾丸一口吞了下去,伤口遇到唾液的刺激,疼的

    欲仙欲死,她又是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在凄惨的叫床声中,我如愿以偿的昏死过去。

    昏迷中,我看到了影视剧里英勇机智的警察同僚,看到了武侠小说里飞天遁

    地的绝世大侠,脸上的温热和腥臊,使我清醒,我看到了老婆蹲在我脸上的雪白

    翘臀,伤痕累累仍然不失诱惑的红肿菊花,黑亮卷曲毛发掩盖下了娇嫩小穴,还

    有仍然在不停流出的淡黄液体。

    她在向我脸上撒尿。

    「操,你们两个臭鳖听好了,明天给老子好好表现,再卖不出去,一天三遍

    母鳖教子」。

    周大毛的话差点把我吓昏过去,老婆的屁股抖得像打摆子一样,扑哧放了一

    个响屁,接着她的肛门颤抖着锁紧,又不由自主的张开,我看到一根屎头。

    「大腚子,往你家怂娘们儿的嘴巴里拉泡屎给爸爸看」。周三毛说。

    老婆的尿流戛然而止,粪便从美丽的菊花里喷出,我张大嘴巴吃着,咀嚼着,

    吞咽着。

    老婆按着尿孔,边拉边说:「大爸爸,二爸爸,三爸爸,把大腚子和怂娘们

    儿卖去做鸡吧,带着我们的警官证一起卖,我们是臭条子,又是两口子,肯定好

    多爷们儿喜欢操」。

    「操,你的猪脑子想到的,老子会想不到,能卖早卖了,我们是」壮鳖行

    「的,抢了」骚鳖行「的路子,还不被他们给活劈了」。周大毛烦躁的骂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