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将屎尿狂涌,一滩黄屎拉到皇甫端手上,皇甫

    端脸色一变,停下手来。

    「贱人,竟敢向先生手上拉屎,不要命了么,先生快净了手继续施术」。王

    英道。

    「唉,这个术却是施不得了」。皇甫端一声长叹,随手把污物抹到柴郡主臀

    上。

    「是为了这臭屎么,小弟找个笤帚疙瘩,把她的屁眼塞上便是」。

    「一派胡言,俺身为一代名医,岂会惧区区屎尿。只是有个癖好,施术之时,

    最爱这牲畜疼的屎尿交流,大声嘶吼,这个雌货却叫出了人声,俺受不得这个」。

    「这有何难,俺把她的嘴堵上」。

    「堵也无用,听不到牲畜惨嚎之声,哪有精神施术」。

    王英暗骂皇甫端毛病多,柴郡主疼得要死,让她学畜生叫,急切般也学不好,

    眼珠一转,将一大团抹布强塞进柴郡主口中,到得隔间,好说歹说,提了杨宗保,

    令他跪趴在地,笑道:「先生要听何种畜生叫」。

    「既然是换驴屄,自然是驴叫」。

    「贱蹄子,先生在救你的狗娘,你趴在这边学驴儿惨叫助兴,为了叫的响、

    叫的痛,边叫边撸鸡巴」。

    「的昂」。杨宗保畏惧王英,更担心母亲安危,揉了几下阳物,痛彻心扉,

    仰天一声悲鸣。

    皇甫端闻声,便如打了鸡血,满面兴奋,一跃而起,下刀如风,切切割割,

    将柴郡主胯下切得白骨森森、血肉横飞,又把驴逼兑上去,穿针引线、缝缝补补。

    可怜柴郡主,身遭千刀万剐之痛,头不能昏、口不能言,只把屎尿乱喷。

    「大功告成」。皇甫端抹去鲜血屎尿,露出粉胯,竟然光滑如镜,丝毫不见

    伤痕。

    「皇甫先生,她的骚屄吃你切得粉碎,怎得连道疤都没有」。王英惊呼道。

    「哈哈,少见多怪,俺用火蚕丝缝的,此丝见皮肉即融,自然没有疤痕,从

    此这妇人的屄天下第一结实,便是千军万马操过,也是完整无缺」。皇甫端得意

    洋洋,向王英讨要诊金。

    王英讨价还价了一番,付了诊金,送走皇甫端,令杨宗保将秽物收拾干净,

    将三富请出。

    皇甫端当真神乎其技,柴郡主换了驴屄,下身疼痛尽消,只是默默流泪,仿

    佛认了命,乖乖躺下张来大腿,三富急不可待,连那只玩处子的卢俊义也不甘人

    后,一拥而上,轮番去插,各插了三两下,却又站起,面沉似水。()